而他吐出来的这些人气,则形成一团,被涂山时若轻轻地抓在手中。
涂山时若对着陆丰茂吐着迷人的香息,柔着声音说道。
“老爷所说的这个贾瑞,的确有些奇怪,此人老爷先不要去动他,待奴家先派人去会会他,探一探究竟。”
说完,她便徐徐转身,柳腰轻摆,划着修长的玉腿,款款离开。
涂山时若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她刚刚进入院子,那雕了花的指甲套,在空气当中轻轻一划。
身后的院子门,便缓缓关上。
接着,涂山时若两瓣红唇之中,便吐出两个字。
“刘甲。”
不多时,只见墙角边,有什么东西从泥土底下迅速钻了过来,随后,一个矮小的身影,从土底下迅速钻出。
他站在涂山时若身后五六步左右,拱着身体,拱着双手,恭敬行礼:“拜见女王陛下。”
涂山时若那狐媚的眼睛,稍稍地朝着刘甲撇去一眼,刘甲就像是被猫盯到的老鼠一样,浑身炸了毛,连忙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涂山时若红唇之中香气四溢:“你这蠢物,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如今不在幽云,过往的那些称谓,要改一改。”
“眼下正是调整生息的时候,我可不希望因此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懂吗?”
“是是是,懂懂懂!属下知错,属下以后再也不敢乱叫了!”
“好了,我也知道你是个蠢物不开化,就不跟你计较那些了。”
“你现在去探查一下,一个名叫贾瑞的人,替我探一探他的底,看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不过可要记住了,千万不要跟他真的动手!”
“是,小的知道,小的只是替女王……不,主人探查消息,一有消息即刻回来向主人汇报。”
说完,这个身高不过一米的矮小身影,一头又钻入泥土之中,眨眼间便迅速离去!
……
与此同时,贾蓉也回到了宁国府。
贾蓉拖着一身的伤痛,刚回到自己的屋子,还没来得及喝一口热茶,突然就发现自己的亲爹,从他媳妇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父子二人一见面,两人都是流露出了一份惊讶之色。
相比起贾蓉的惊讶,他爹贾珍脸上,还有一份难以掩饰的尴尬。
不过这一份尴尬,很快又演变成了一种怒意,他当下阔步走到贾蓉面前,一把就抓过贾蓉刚刚端起来要喝的热茶水,“乒”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贾珍伸手指着贾蓉破口大骂:“你这逆子,成天就知道在外边风花雪月。”
“你自己媳妇病得如此之重,你居然置之不理,你当真是想把她给耗死了,自己再重新续弦吗?”
贾蓉连忙起身,低着头,夹着尾巴,不断地解释:“父亲父亲,孩儿真没有那样龌龊的想法。”
“只是可卿这病,孩儿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这前前后后请了这么多个大夫,都治不好。”
“孩儿在家中实在闷得很,就出去喝了杯酒。”
贾珍听后,冷冷一哼,甩了一下衣袖,指着贾蓉喝问:“那你告诉我,你去哪里喝酒了?”
“是天香楼,还是怡香苑?”
贾蓉被自家老爹戳破了谎言,低下头讷讷不言。
贾珍本来就看不上自己这个废物儿子,家里有这么多关系,他只要像个寻常的读书人一样,读点书出来,他便会拿出银子上下打点,轻轻松松把他扶上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