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看,以他的厚脸皮,这衣裳根本遮不住。
……
等拓跋晋从浴池里上来后,再回到寝殿时,经幡能扯的,已经被扯了,扯不掉的也被萧玲琅找来利器割了个口。
拓跋晋看到桌子上碎掉的琉璃碗,眼帘掀了掀,那些长明灯,全被拿到了一处,排排放着。
她没弄灭,还有点良心。
拓跋晋抬步朝床榻处走着,两侧床柱的链子都垂在了地上,像是有人折腾一番,收不回去,气恼的乱丢在一旁似的。
走过去,拾起其中一条,拓跋晋握在手里,还没等他掀开帷幔在床沿坐下,萧玲琅就从帷幔中钻了出来,还把手腕伸到了他面前。
“狼主,疼~”
拓跋晋顿了会,目光一直在萧玲琅那双闪着狡黠的杏眸间游移。
“狼主,你是妾除了娘亲、昭昭、沅芷姐姐外最最重要,最最疼妾的人。”萧玲琅笑的眼睛都成一条缝了。
然而,拓跋晋并不为所动,捏着她的脸蛋疑惑发问:“月儿什么时候学了宁允那一套谄媚的话术。”
萧玲琅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呵呵两声,拍开他的手,“妾就是说,妾回了狼主那些问题,狼主还是有百道题等着妾。”
自暴自弃的抓住链子,幽怨的瞪视他两眼,萧玲琅撇撇嘴,“妾自己来。”
拓跋晋真就把链子递给她。
萧玲琅顿时心底就憋了一团气,气鼓鼓的重重的哼了哼,磨磨唧唧,一边瞄着树在一边男人,一边叩上机关。
等她扣好后,直接大力拉上帷幔,又躺回去。
迂腐荒唐的拓跋晋!心底破坏小人举着硕大的拳头狂砸向拓跋晋,将他踢来踢去。
讨喜,他最讨人厌了。
“咔嚓。”
萧玲琅楞了楞,手上的链子锁扣张开了嘴巴,她缓缓抬起头,看着撩开床帘躺过来人,脑袋被打了正疯狂出气的破坏小人也被强硬的止住了手,踩着拓跋晋的脸,僵在哪里。
“孤是最疼月儿的,也是月儿最重要的人,他们比不上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