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权斗夺利的,无辜者?哪个无辜。
百姓最无辜。
萧玲琅主动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他对她专权,掌控欲强,有些事拎不清,甚至都不能用荒唐来形容。
但跟在他身旁,看他处理过政务,萧玲琅还是相信他不会滥杀的。
“妾,知道。”
她软声说。
“狼主,妾问你去哪儿,是担心你,你身上有很重的血气。”
拓跋晋一双黑眸一直盯着萧玲琅看,听到她这话,露出一排白牙,“孤等会去洗。”
“妾等会和狼主一起吧。”萧玲琅正想着怎么和他说解了她手上脚上这些东西,想也没想就接了一句。
拓跋晋那双黑眸又亮了些,还以为先前那一吵,小姑娘今晚上不会搭理他呢。
身体里的那些狂暴分子,不由得也得到了安抚。
他滚了滚喉,还做起了扭捏作态。
“好~”
“狼主,妾知道你关心妾的安康,想妾好好的,妾知道你的用心良苦,只是待在这里,妾害怕,狼主不可能整日陪着妾,便是狼主会,妾也不准,妾不想给狼主招上非议。”
萧玲琅一边整理着合适的措辞,一边软声娇语和拓跋晋说着话,“妾会好好的养身体,平日里呆在一处,妾无所事事,便会想着歇息打发时间,等狼主回来。”
“月儿,你的情况不是这么简单的。”
他很怕她一睡不起,两年又两年。
萧玲琅把手盖在拓跋晋的手上,仰着头露出浅浅的笑意,“狼主,妾小的时候,曾有郎中对妾的娘亲说,说能把妾养到满地跑都是艰难,后来妾能跑能跳,又有郎中对妾的娘亲说,说妾的身子胎带的弱,能过十岁的生辰,便是顶好的福气,妾如今有狼主,还有昭昭,这顶好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月儿。”拓跋晋知道小姑娘的意图,可他不能冒险,即便这看上去荒诞不堪。
“狼主,让妾的阿娘进宫吧,阿娘养了妾十几载,知道如何调养妾的身子,妾希望自己能好好的,也希望狼主能好好的,妾愿狼主盛名传遍后世。”
萧玲琅虔诚的低头吻了吻拓跋晋的手背,回头看着他,不要再为她造孽了。
拓跋撩开小姑娘的碎发,和她对视良久。
“月儿,让孤想想。”
他能说这句话,就代表他会考量,萧玲琅在心底稍稍松了口气。
她乖乖的跪坐在那儿,等他思考。
也就几息,萧玲琅看到他唇瓣动了动,杏眸闪了下,他这么快就想好了!
“先去沐浴。”
萧玲琅(眨巴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