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第一点,小江江,你可是误会我了,像我这样平易近人的老板怎么可能苛待员工呢?”南问天回答的很轻松。
“哦,是吗?”江燃反问。
“当然是了,你怎么能怀疑我呢?再说了,以我和赵海的关系,我要是苛待他,还不得被我爷爷揍死了。”即使南问天知道江燃不是不相信他,但他还是有些急了。
南问天讲到重点,江燃终于来了兴趣,“你和赵海,什么关系。”
“这事还得先问问赵海,看他同不同意。”南问天说完,朝赵海看去,只见赵海点了点头,示意南问天继续往下说。
得到赵海首肯的南问天接着开口:“小江江,你还是记性不好,你难道忘了,大二跨年的那个晚上,你我还有楚河三个偷溜出宿舍喝酒,那晚咱们都喝大了,我是不是说过我还有一个兄长?”
南问天提起,江燃也想到了那天,三个人都喝大了,南问天确实有提起过他还有一个兄长,也是在那天他和南问天知道了楚河的家庭情况。
江燃点了点头。
“你这不记着呢,赵海就是我说的那个兄长。”南问天又看了一眼赵海,赵海还是面无表情。
南问天继续说,不过这次他的语气不再玩味,带着郑重,“赵海比我大五岁,我是在五岁那年见到他的,是我爷爷领着来的,初次见他的时候,整一个破落的小子,身上穿着的衣服都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过。爷爷告诉我,以后他就是我哥了,那时候还小,以为是老爸没管住自己,在外惹的桃花债,以至于我那几天见到我妈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见到我爸都是一直敌视他。
过了两天,直到我爷爷正式把赵海领进门,我爸和我妈都一副看自己儿子的神态对着赵海嘘寒问暖,这让幼小的我心灵受了极大的挫伤,对我爸的敌意转移到了赵海身上。
生活在这之后步入正轨,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爸我妈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关心赵海,你也知道,我那时才五岁,对赵海分走关爱非常不爽,于是悄悄的筹谋的一件事情。
那天是爷爷的生日,来了好多人给爷爷庆生,在赵海给爷爷端蛋糕的时候,我悄悄伸脚绊了他一下,赵海摔了个跟头,整个脑袋都沾满了蛋糕,周围的人看到赵海突然绊倒纷纷都去关心赵海,只有我在偷偷暗笑。
闹剧结束,赵海被我爸带去洗澡,爷爷的生日宴也因此结束,客人们都走了,只留我、我妈、我爷爷三个人,本以为我的小动作很隐秘,但还是被爷爷发现了,爷爷要我的时候我妈毫不留情的把我推了出去,直接回了房间。此刻就剩我和爷爷两个人了,我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但仍然固执着不肯认错,爷爷也是在那时第一次揍了我,一巴掌一巴掌落下,我还是不肯承认,还是妈妈不忍心给与爷爷分居的奶奶打了电话,奶奶赶到才阻止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