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茹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原来是这样，没关系，我也没有想要她的命，不过就是给她一点教训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霖突然觉得眼前的人状如鬼魅，人性，有时候比鬼怪还可怕些。

……

另一边，林岫和江别年重新回到了教堂内部，这次有阳光从窗棂里洒下，教堂里的搜寻也比夜晚容易了很多，两人在教堂前的神像下面发现了一个暗门，往下走去是一个地下室，地下室里放着几具腐朽的尸体和腐烂破碎的棺木，而两人在一堆棺木中，发现了一个保存最完好的棺木，棺材盖却大开着，里面的尸体不翼而飞。

而在这个棺材下面，是一个石头雕刻的墓碑，上面写着——斐德·西尔。

“所以，斐德·西尔没死？从棺材里跑出来了？”林岫神情有点凝重，死了那么久的人，还能跑出来的？

“你来看这个。”江别年的声音从地下室的另一边传来。

地下室阴凉还泛着一股莫名的气味，周围都是陈腐的木头和灰尘，林岫小心避过障碍，来到地下室的另一边，就见江别年站在一个歪歪斜斜的桌子前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林岫走近，发现是一张略有些脏污的羊皮卷。

但是说实话，林岫一时有些看不懂，上面看起来像是那种电影里中世纪才会出现的巫术图案，但看起来又很像电子芯片上的纹路。

“这是什么？”林岫迷惑地问。

“这估计就是病毒的传播方式了。”江别年又从旁边拿出一张更加脏污更加凌乱的羊皮纸。上面的东西林岫就看明白了，除了几个明显用脏手指涂抹的乌黑痕迹，还写着诸如“永生”、“神明”、“庇佑”、“神的旨意”之类的词语。

最下面还有一句歪歪斜斜的句子。

“她来了……她来了！！！神会保佑我的，只要我将神刻在身上。”

“我们昨天击败的怪物，应该就是斐德·西尔。不知道他从哪里获得了这个像邪教一样的东西，成为了邪神的信徒，将病毒刻在了身上，变成了那样的行尸走肉。”江别年道。

“病毒和邪神……这么赛博朋克的邪教吗？”林岫吐槽道。

“所以这里的“她”是谁？”

“也就是说，除了斐德·西尔这个不人不鬼的，这里还有一个比他更可怕的存在，会令他恐惧，以至于听信邪教。”

江别年将羊皮纸收好，说：“走吧，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