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桃园三结义的张飞”
“师父,是真的吗?”小道士满眼的疑惑,眼睛睁得大大的等着师父的回答。
“谁知道呢!打架是像张飞,不过没有胡子,有几分书生的气质。
我在到张家村几里地之前,估摸有个五里地吧,有几个游散土匪进村了,仗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土枪,把全村人集中起来搜刮钱财,你三师兄也在被搜刮之列。
那些个土匪,在地上画一个圈,就把人赶进去,把值钱的不值钱的统统都搜了。
就这样这些土匪还不放过村民,逮着一个年轻小姑娘就要当众侮辱。
小姑娘父亲见状忙求饶,却被拿枪的土匪一枪崩得脑瓜鲜血直流,捂着脑袋就不敢再动了,好些村民都被这给吓到了,蜷缩着不敢动一下。”
“师父,土匪人少,为何村民不能一拥而上打倒他们啊?”
“你三师兄见这个场景,怒气飙升,瞅准时机,一脚踹翻拿枪的土匪,其他土匪见状抄起家伙,准备围殴你三师兄。
你三师兄身手了得啊,你师父我刚好进村就看到这一幕了,他反脚踢倒一个,一手又掀翻一个。
拿枪那土匪见势就要开枪,你三师兄一个跪坐骑在那人身上,摁住拿枪的手,就要把枪抢回来时,那土匪开了枪,还是打死了一个老头。
你三师兄气急了,用脚使劲跺在那土匪拿枪的手上,直到被踩得鲜血直流,土匪才松了手,三师兄夺了枪。大呼一声:‘大伙上!揍死他们。’
大家一拥而上,揍了土匪一顿,随后押解送了官。
至于被打死的老头,官府判的自然是算在土匪头上,但是他儿子就认定是你三师兄给搞砸的。
三天两头地去闹你三师兄家,渐渐地村里也开始闲言碎语,到后面事态就更严重了,甚至有人说要以命抵命。
你三师兄在村里呆不下去了,就离开了张家村。”
“师父,三师兄为什么不把老头的儿子收拾了,不就没事了吗?”听到这,小道士疑惑地问道。
“你三师兄有一身杀人的本事,但他却不是一个嗜杀的人。
他知道老头儿子是伤心父亲之死,不与他计较,更不至于置他于死地。
这也是我欣赏你三师兄的地方,见他离开,我就一路跟着,后面就说服他上山来了。”
小道士听了似懂非懂。
……
听完三师兄的故事,林娟娟心里对三师兄更钦佩了,一言不发地看着巷子深处,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此刻她想去了解他。
忽然一个八九岁的女孩走过来拍了一下林娟娟的肩膀,大叫一声:“姐姐!”
林娟娟被吓了一大跳,直接从板凳上跳起来,看清是自己的妹妹后,用训斥的口气说道:“吓死我了你,一惊一乍的,没点规矩样!”
女孩又说:“你在这干什么,我跟谢伯找你半天了,走回家了。”说着拽着姐姐衣袖就走,林娟娟见一时等不来三师兄,只好跟小道士摆手说了声:“回见!”,就跟着妹妹走了。
小道士也不理会,又朝巷子里看了一眼,心想三师兄怎么还不回来啊?会不会又路见不平了?
等了半个时辰后,三师兄终于回来了,小道士赶忙从凳子上起来,朝着三师兄奔去。
三师兄心想小师弟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跑向自己啊,那么想画画呢?一点也不像他,带着疑惑,和小师兄一起返回了道观。
回到道观,太阳已经落山了,老道士正在斋房里等他们回来吃饭。
小道士开开心心地把纸和笔放在一个小盒子里,就想着明天赶紧到来,就可以画画了。
三师兄慢慢走着,看到客堂里的茶杯,到了斋房里就问师父:“鸣山叔来过吗?”师父点点头。
小道士放了东西来吃饭走在斋房外听见说鸣山叔来过,飞快走了进来,问:“师父,那小夏姑娘也来了?”
老道士听他问小夏姑娘,指着他俩说道:“你还问呢?瞧瞧你们做的秋千,太差,把人家小姑娘摔了一跤。”
小道士听了担心地问道:“没事吧?”
老道士生气道:“还没事呢!嘴唇都摔破了,得亏我这把老骨头没坐上去,不然……”
三师兄斜着眼和小道士对视了一下,有些歉意地解释道:“师父,是找的很结实的藤,莫不是前天晚上的雷给劈坏了?”
师父瞪着眼说道:“你这俩兔崽子,还狡辩呢!”
小道士和三师兄一时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