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很难扑灭,最后大家眼睁睁地看着院子里面的房子烧成了一片废墟,值钱的东西抢救出来的不足一半。
这火着的太离奇了,三处竟然是同一时间燃烧起来了,这不免有点诡异。
看着被烧伤的父母,丁老板说:“一定是石玖礼干的。”
马老憨也说:“除了他没谁了,他这人看着不言不语的,实际让下手十分阴狠。”
马老憨一通添油加醋,丁老板和吴启仰一气之下去了石玖礼的书斋找石玖礼算账。
石玖礼知道这两个人会来,看着气势汹汹的两个人,石玖礼笑着说:“命挺大呀,听说你们两家都走了水,竟然没烧死你们两个。”
吴启仰要动手打人,石玖礼也不是吃素的,别说这里有几个保护他的人,就他身边的石宝全就一个顶三个,第一个冲了上去,顺手抄起一个木棒朝着吴启仰砸去,“我们没找你算账,你们反倒来找我们。”
要不是吴启仰带着人来的,还真招架不了石宝全这几棒子。
石玖礼说:“劝你们还是离开我这里,别耽误我谈正事。”
这里有几个人买了石玖礼造纸的方子,正听石玖礼教他们造纸呢,这能买得起方子的人必然不是普通人,多半都和吴启仰认识,其中一个人说:“吴公子可能是误会了,我早上就在这里了,这石玖礼一天都跟着我们在一起,他如何能去你家里放火呢?”
丁老板说:“放火也不用他亲自动手。”
这人说:“我和玖礼也认识有段时间了,这人可不像你说的那种人,实在不行你们报官好了。”
这个流程自然没少,只是石玖礼的不在场证据属实,能为他作证的可不止一个两个,那一群的书友都是他的证人,所以,石玖礼自然和这件事情沾不上边,所以他平安无事,是怎么去的衙门又是怎么出来的。
姓丁的和吴启仰都没奈何得了他。
马老憨见状又鼓动丁老板和吴启仰,“我认为还得建纸厂,要和石玖礼斗争到底。”在马老憨的怂恿下,吴启仰和丁老板被气的已经达到了顶点,俩人都有想杀了石玖礼的心。
看着那片废墟,吴启仰十分地心疼,那可是他和丁老板花了不少的银子才建好的,如今就剩下这黑漆漆的残砖断瓦了。
不过他们认准这次大火是石玖礼在作怪,于是决定不让石玖礼好过,还扬言以牙还牙。
吴启仰确实是这样做的,时隔几日,他就派人去给石玖礼的纸厂放火,还好石玖礼早有准备,厂子里面烧了两间工房,抓住了来放火的几个人,送到卫明贤那里一审,竟然是吴启仰和丁老板的人,于是卫明贤把吴启仰和丁老板请来,将他们关进了监牢。
石宝全笑着说:“太解气了。”
卫明贤说:“你们别高兴的太早,这个姓丁的我到是能关住他,他过去仰仗的是衙门里面的柳师爷,如今这柳师爷已经下了大狱,姓丁的就是秋后的蚂蚱跟着蹦跶不了几下了,不过吴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