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解决问题方面，蝎却比自来也灵活得多。自己解决不了，那就去问问脑子明显比自己好用的家伙。

“小子，你觉得艺术是什么？”

心中正陷入困境的自来也，被蝎这没头没尾的问题搞得很是烦闷。抬手将要再来个封印术，闭上对方的嘴。

没成想，一旁的墨翟倒是对这问题很感兴趣。

开口便道：“在我看来，艺术代表着永恒。”

听到这一答案的蝎，眼神顿时一亮！

心中颇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惊喜感！

“哦？你也这么认为！”

看着面前的红发青年如孩子般欣喜的表情。墨翟忽然想起多年后，他死在自己“父母”怀中的画面……

“对错善恶…或许都是命运的捉弄。”

听到这句喃喃之语的自来也，突然理解了三船的抉择。这个小子，有着远超他这个年纪…不，应该说是远超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的见解与器量。

但蝎却对这些“疯言疯语”没有半点兴趣。他双眼炙热，等待着墨翟继续刚才的话题。

而墨翟，则在刚刚一念之间有了巨大的心境变化。

他先是看了看年少的蝎，又转头看了看正值壮年的自来也。

心中骤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我能改变蝎的结局，或许也就能改变自来也，以及这世上众多被命运捉弄之人的结局！”

重活一世，还意外拥有了金手指的墨翟，再没前世那种做任何事都畏首畏尾的约束。

现在的他，真正有了一点知行合一的意境。

那就是，想到就做！

于是乎，在这一夜。

墨翟开始了，他在这世上的第二次“洗脑手术”。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墨翟此话一出，蝎顿感自己心跳都仿佛慢了半拍！

这可不就是他刚刚的烦恼嘛！

可很快，他又细品出更多意味。

人活着是生存，那么制成为傀儡后是生存还是毁灭呢？

蝎一直认为那是新生，永恒的新生！

可如果死亡即是毁灭，又何来新生与永恒一说？

“生存还是毁灭…生存还是毁灭？生存还是毁灭！

这真的是一个问题！”

看着被自己一句话说魔怔了的蝎，墨翟微微一笑。

“艺术生，果然容易自我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