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这样说不对的,男人都是不能惯的,你这样苏老二就要爬到你的头顶上了,你要隔三差五的发个脾气,提前准备好泡面啊、键盘啊、榴莲啊什么的,真的,一定要隔三差五的收拾哎哎哎,你松手,松手听见了没?我晕了啊,晕了,真晕了”
直接被自己重色轻妹的二哥拖回房间关起来的苏夏愤怒了。
“苏老二,你等着,你给我等着!”苏夏无法无天的怒吼声传进耳朵里,朴春红还有一瞬间的恍惚。
“夏夏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你不要介意。”苏时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就怕朴春红受到刺激。
“没事啊,这样很好,很真实。”唇角微扬,朴春红特别认真的点头。
以前,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苏家这位小公主的,那时候已经长大的苏夏,可比现在厉害多了,属于那种能活生生掰弯女人的女人。
“二叔的事情,你不用管,你只要负责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就行。”
“你才白白胖胖的呢,你以为养猪呢?!”
气恼的捶了苏时瑞两下,正好看到苏妈妈过来,朴春红立刻局促的坐在那里不然乱动了。
“不用紧张,我不会干涉你们年轻人的事情的,时瑞是个跳脱性子,可能有时候顾及不到你的感受,那不是他有意的,你要告诉他该怎么做,我生的儿子我知道,既然已经带你来家里了,他这辈子就不会辜负你的。”
苏妈妈对于儿子能这么快就把儿媳妇带回来,那是一千一万个满意啊,尤其是,儿媳妇还这么乖巧懂事。
嗯,比老大那个不争气的强多了,多他爹也强!
“是,夫人。”
印象里,苏夫人可不是这么和蔼可亲、笑容可掬的样子,苏夫人也是那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角色,后来,苏家差点被颠覆,苏老大重伤昏迷,苏家连番出事,苏夫人也是披巾挂帅一个人去谈判过的。
只是,这时候的苏夫人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婆婆母亲。
至于她所说的苏时瑞性格跳脱什么的,听听就好,苏家人跟正常人家不能比,苏时瑞这样的就属于跳脱了,他们是没有见过他沉默寡言,可以一天不说一句话的时候。
“怎么还是夫人?既然你们登记了,以后就是一家人,跟着时瑞叫妈就成,或者跟夏夏一样喊老婆子也成,哦,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原本优雅高贵的贵妇人,突然一拍脑门,从茶几下拿出一个小首饰盒子来。
“春红,打开看看,这是我们当初去南非的时候遇到的,当时看着就特别喜欢,我就想着,找人设计一下,做成首饰,以后给我儿媳妇儿,老大那个死样子,原本还以为我要等很多年才能有儿媳妇儿呢,没想到你们这么早就结婚了,这个就给你了,看看喜不喜欢。”
“这,夫人妈,这太贵重了,我不能用要,你留着自己戴吧,这个手链很适合你的气质。”
白金质地的手链,上面镶嵌了一圈儿粉色钻石,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璀璨夺目。
没有女生不喜欢这种漂亮的首饰,只是,相比这些东西,她更在乎那个人的感受而已。
“既然是妈给你的,你就拿着吧,反正你退回去,以后还是交给大嫂或者老三媳妇儿,老头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为了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的主儿,妈手里好东西多着呢,你已经占了时间的优势,多套一些是一些。”
“你这孩子,这是有了媳妇儿就真的算计起你老娘了?”苏妈妈笑着拍了下苏时瑞的肩膀,就吩咐佣人开饭。
“拿着吧,你喜欢就戴着,不喜欢就攒着,就当是给女儿攒嫁妆了,我妈很喜欢你,以后好东西少不了,看大哥那男人女人无差别的样子,估计娶媳妇儿还得二十年。”
“”可不就是,苏老大娶媳妇,不是,苏老大真正得到真爱,可不就是二十年后了吗?那时苏夏孩子都生了三个了。
“二哥,我,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情?”吃完饭,原本小兔子一样规规矩矩的佑左左突然纠结着走过来。
“什么事,你说。”苏时瑞说话的时候,已经握住了朴春红的手,好在,她今天不是特别紧张。
“就是,我想找个人,只有大概的长相,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他多高多大,我只有一点点印象”
她只是恍惚间做了个梦而已。
“行吧,我让人跟着你把图画出来,画出来就能找到了。”苏时瑞愣了一下答应下来,却觉得身边的人有些奇怪,“怎么了?”
“没事。”朴春红有种惊慌的感觉,她有种预感,佑左左要找的那个人,一定是那个天神一样的男人,可是,他们这时候不应该有联系,佑左左被催眠了,她根本不可能想到过去的,为什么会这样?
朴春红真的特别害怕会因为她的重生而打乱了别人之前的生活轨迹,那,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人,我知道,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当天晚上,看着苏时瑞手里的那张人物素描,朴春红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开口。
“你知道?你知道他是谁?你认识他?”苏时瑞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不为别的,纸上这个人,哪怕不是本人,光是看着这简单的画像,也能看出来他并非池中之物,那是一种属于强者对强者本能的抵触心理,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臭丫头认识的,这就更难以让苏二爷淡定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啰嗦?听我把话说完很难吗?”
瞪了眼焦急万分的苏时瑞,朴春红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酝酿了一下,才开口解释。
“有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能未卜先知,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过去或者未来,只不过,局限性很大,而且不稳定”
有些事情她知道,没有参与过的事情她说不好,所以,朴春红只能找一个折中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