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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利好利坏

看到刘艳的举动,李萍满脸不悦,只是刘艳凑在王强耳边说了几句话后,王强放下了铁锹,随着刘艳回到了客厅。

按照刘艳的说法,这件事情的主谋是邓一尘,没必要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跟他说一下事情的经过,看他如何决定再说。

犹豫再三,王强还是对讲机中跟邓一尘说了事情原委。

最后听到邓一尘说要前来别墅,刘艳便擅作主张,走出客厅,看着那个已经不继续在地上撒泼的妇人,轻声说道:“等十分钟,需要给你们偿命的人就来了。”

在客厅内听到这话的王强,紧皱起眉头,十分不悦!

刘艳这话如果传到邓一尘耳朵里,自己成了什么人了,和外面这三个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等刘艳回客厅后王强一把揽住刘艳,按住她的头往身下压,恶狠狠的说道:“你让老子火气更大了!”

只是没想到刘艳十分顺从,毫无反抗,主动帮忙褪去裤子。

刘艳再次埋头而下。

原本就生气的王强浑身直哆嗦。

只是等王强缓过来以后,还是越想越气,刘艳刚刚的那句话,让自己成了不仁不义的人!

所以王强继续不依不饶道:“十分钟,最多给你十分钟时间,邓一尘到之前如果你不能给我泻火,你就惨了。”

闻言,刘艳双手也加入,王强再次哆嗦起来,哼哼个不停,再也说不出来话。

客厅门外,李萍扒着门框,满眼妒忌的看着这个犹如从天而降,开始和自己开始抢活干的女人。

院子里,妇人坐在王强坐过的那个椅子上,一副所有人都欠她的样子。

寸头汉子拽着另外一个汉子就近坐在台阶上。

院子里浩浩荡荡百号人,都坐在地上,等待着十分钟后的好戏看。

片刻过后,王强提着裤子走出客厅,后方的刘艳还在吞咽着。

李萍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只过了八分钟而已。

李萍眼神更加幽怨。

王强走出门口,看到老黑和刘艺蹲在左边台阶上,便走过去蹲在一起。

刘艺递给王强一只鸡腿,王强接过来咬了一口,刘艺肩头顶了王强一下,轻声嘟囔道:“做掉?”

王强微微翻了个白眼,不悦道:“等着吧,主事的待会儿就到?”

刘艺嗯了一声,而后看了眼客厅门口走出来的刘艳,肩头再次顶了一下王强,也不说话,就斜眼看着王强。

王强顺着视线看了眼门口的刘艳,随后掏了掏裆,轻声道:“欠拾掇~”

刘艺嘿嘿笑了一下,伸出手给比了个大拇指。

人群后方传来一阵骚动,王强转头便看见了一身白色卫衣卫裤的邓一尘,看起来风尘仆仆,王强更加觉得自己不够仁义了,转头瞥了眼刘艳,狠狠地瞪了一眼。

王强起身迎了上去,邓一尘摆了摆手,站定后扫了一眼院内的形势,一眼就看到那个气势汹汹,一副要问责他人的妇人。

邓一尘看了看王强,王强略微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妇人从邓一尘进入院子就开始狐疑,看到王强二人凑在一起,心中就已经笃定,站起身子走上前去,离二人两步距离后,伸手指着邓一尘,语气逼问道:“用大喇叭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王强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无比后悔刚刚没有直接一铁锹拍死这女人。

邓一尘伸手在王强肩头拍了拍,侧过身子正视妇人,轻声道:“对,是我。”

妇人咬牙切齿道:“那你就是杀人凶手,是你害的我儿子被丧尸活活踩死了!”

邓一尘脸色毫无变化,反问道:“那你想让我怎样?”

妇人厉声道:“杀人偿命!!一命抵一命!!”

邓一尘轻轻点了点头,而后视线越过妇人,看向后方站起身的两个汉子,轻声道:“你俩呢?也是一样的情况?”

还是那个寸头汉子率先出声道:“对,我女儿也死了!杀人偿命!”

随后寸头汉子指着一旁的汉子,闷声道:“还有他的儿子,三条人命!”

邓一尘指了指妇人,不紧不慢的问道:“他儿子是被丧尸踩死了,丧尸是因为我的大喇叭才乱跑乱踩的。我想问的是你们的孩子和她家一样,也是因我的大喇叭而死的嘛?”

寸头汉子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对,没错!”

邓一尘微微点头,而后视线看向那个低着头一直没说话的汉子,耐着性子再次问道:“他们两个都说过了,你呢?你儿子也是因我而死吗?”

汉子低着头,欲言又止,身上的衣服极其不合身,小了好几个尺码,明显是随便捡起穿的。

寸头汉子看到身边闷声不回答的汉子,焦急的推了其一下,而后气急败坏的对邓一尘说道:“我都回答过了,你还问什么,这是我亲哥,他家的情况我都知道!”

邓一尘只是摇了摇头,微笑的说道:“哪怕他是你爸,你说了也不算。”

寸头汉子一时哑口无言。

身边一直低头不言语的汉子,并未看邓一尘,反而是看着身边的寸头汉子,狠狠地摇着头沉声道:“我娃不是因他而死。”

寸头汉子一时慌乱起来,眼睛不断示意着汉子。

怎料汉子还是摇了摇头,拍了拍寸头汉子肩膀,轻声道:“娃没了,其他东西还有什么意义?”

随即汉子从背后的包里掏出今天领取的物资,一袋面包,一袋牛奶,扔在地上后,冲着邓一尘鞠了一躬,径直走向院门外。

邓一尘眼神冰冷的看着寸头汉子,轻声道:“你女儿叫什么,几岁,死在哪里?”

寸头汉子此时已经彻底慌乱,但开弓没了回头箭,只能硬头皮回答道:“我女儿叫郭丽,十五岁,尸体被踩得认不出来了!”

邓一尘沉声道:“我问的是尸体在哪里。不是问你尸体还能认出来不能。”

寸头汉子愣了愣说道:“在我家!我家在大杨村村口第一条街,第三户。”

邓一尘点了点头,转身对王强说了两句悄悄话,而后王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寸头汉子,厉声道:“给老子等着!”

随即王强跑出院门。

寸头汉子似乎猜出了王强是要去求证,愣在当场,时而看看邓一尘,时而看看妇人,时而看看身后看戏的众人,有点……手足无措。

邓一尘不再理会寸头汉子,转而看向身前的老妇人,老妇人此时气焰还是那般嚣张,邓一尘微微一笑,大声问道:“婶子!你儿子今年多大了?”

妇人被这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问的一愣,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告知:“我儿子今年才十七岁,明年就能满十八岁了,正是最好的年纪,就这样被你害了……”

邓一尘打断妇人的话说道:“十七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还是男孩子,他被丧尸踩死了,你却毫发无损,婶子真是好身手啊~”

妇人一时语塞,眼珠子乱转,正准备说话解释,邓一尘继续说道:“你的儿子又是死在哪里了呢?”

妇人顿时慌乱起来,不正面回答邓一尘的问题,指着寸头汉子说道:“我儿子和他家的一样可怜,也是被踩得认不出来了,你就算找到了也证明不了啊。”

一旁的李萍早就忍不住了,厉声道:“你做贼心虚什么!人家又没有说要去求证,你解释什么?”

妇人阴冷的瞪着李萍,却不言语。

邓一尘冷冷的看着妇人,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没事儿,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这时院门外王强快步走回,手中还拽着一具尸体,院内的众人急忙给王强让出一条路出来。

王强将尸体扔在汉子面前,尸体身着不太合身的粉色睡衣,长长的头发沾满泥土污渍,五官扭曲,面目全非,还渗着鲜血。

王强直愣愣的盯着寸头汉子沉声道:“按照你说的位置找到的,你看看是你女儿吗?”

汉子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连仔细辨认都没有,也没有想过王强怎么如此之快就能从大杨村赶个来回,连忙说道:“是是是,是我女儿,是我女儿。”

随即担心自己演的不够像,还责问起王强来,“你就这样拖着我女儿的尸体?你这是大不敬啊!”

邓一尘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表情依旧,正色道:“你不好好确认一下,这么笃定就是你女儿?”

寸头汉子愣了一下,立马厉声道:“这是我女儿,我还能认错了不成,你看着衣服,还有这脸被踩的,这就是我女儿。”

王强和邓一尘对视了一下,邓一尘点了点头,而后王强恶狠狠的说道:“听说过认贼作父的,还是第一次听说认男当女的。”

王强揪住尸体上那本就不合身的粉色睡衣,一把撕扯下来,指着尸体的生殖特征,厉声问道:“一口一个你女儿,你看这是男是女。”

寸头汉子愣在当场,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强没有跑去大杨村,而是听邓一尘的安排,在外面遍地的尸体中挑选了一个身材瘦小的,简单装扮了一下就带回来了,脸上的惨状也是王强一脚一脸踩出来的,所以尸体带来的时候还渗着鲜血。

邓一尘轻轻揉了揉脸,随后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王强可以自行做决定了。

王强看向刘艺,伸出右手招了招手,手持铁锹的刘艺立马走上前来,将铁锹递给王强。

寸头汉子立马就明白了对方这一举动的意味,恐惧感扑面而来,立马尿了一地。

王强拖拽着铁锹上前,一脚踹在汉子胸口,寸头汉子感觉犹如被铁锤砸到一样,蜷缩在地,一声都发不出。

王强右脚踩在汉子腿上,面向众人,厉声道:“你们很多人可能觉得我在做善事,我再次跟你们解释一下,我之所以救你们,主要是有我自己的私心,救你们是顺带手的事,所以可千万别以为我是做善事的大善人,所以就敢欺负到我头上。”

王强话音刚落,就开始抡铁锹,这时不光是寸头汉子,其他众人也都意识到了王强是准备当众行凶,下意识或是眯眼,或是侧头不看。

岂料寸头汉子求生的本能迸发,开口大喊大叫起来:“别杀我,别杀我啊!是她!我都是听她撺掇的!你杀她别杀我啊!”

邓一尘和王强此时相视一笑,成了!

妇人原本就心虚不已,此时被汉子挑破谎言以后,瞬间跳脚起来,破口大骂起来:“你血口喷人!你诬陷我!我和你都不认识,我怎么撺掇你?!两位小哥儿别信他啊,大家都不要信他啊~”

寸头汉子被王强踩着,战力被限制了一大半,被妇人的翻脸不认人给气的满脸铁青,再看了看王强高举在自己头顶的铁锹,瞬间竹筒倒豆子一骨碌全交代了:“你个死女人,我是不认识你,还不是你看着人家来来往往运输进来的东西太丰盛,起了歹心,找了一圈人,最后找上我和我大哥,听说我大哥儿子被丧尸踩死了,你才出的这个损主意。”

闻言邓一尘脸色略微显得凝重一些,原来那个汉子的儿子真是被自己害死了。

妇人彻底慌乱了,五官扭曲,手指对着寸头连点,转身对着邓一尘喊道:“他在瞎说,千万别听他的,快,杀了他,小哥,快杀了他。”

寸头汉子听到妇人竟然在撺掇邓一尘杀自己,彻底崩溃了,怒骂起来:“你个老不死的恶毒妇!我就算死也不放过你!”

而后寸头汉子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话锋一转,看向踩踏着自己的王强慌乱的说道:“对!她不光撺掇过我们哥俩,还找了其他很多人,有很多人能证明的。”

妇人闻言立马把头低下,只是口中还一直碎碎念着“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人群中一个满脸厌恶神色的女人站起身,愤愤不平的说道:“我作证!这女人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找过我。”

随后一个中年男人也站起来,愤懑的喊道:“我也能作证!”

随即人群中纷纷攘攘站起来七八个人,都嚷嚷着能作证。

妇人跌坐在地上,满脸木然,轻声道:“我骗你们是真,但是你们那个大喇叭害了人也是真!再说了,就算我骗了你们,你们凭什么就敢杀人,我只是骗人了,又不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

话音刚落,看戏的众人都看不下去了,七嘴八舌的责骂起来,妇人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些人,毫不怯场。

不就是吵架吗,老娘吵的架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多,老娘哪次输过。

邓一尘伸出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而后沉声说道:“大家伙,我叫邓一尘,用大喇叭吸引丧尸的主意是我出的,王强纯粹是为了帮我的忙。”

“我做这件事的初衷,是因为有天我无意中在我们街道上,救出来一个压在楼板下的小孩子。”

“救出这个小孩子后,我就在想,我们街道里有一个等待我救援的孩子,那其他街道呢,其他村子呢?”

“所以我挨个街道去搜查,一整天的时间,只救出来了四个幸存者。我觉得太慢了,我可以慢慢找,你们没时间慢慢等,有可能你们吃的喝的都没有,有可能你们被地震砸伤正奄奄一息。”

“所以我想出了这个效率最高,但是最不稳定的办法。”

“我和王强二人,一天的时间,清理掉了三个村子里的丧尸。”

“所以,你们才有命活下来,才有机会站在这里。”

“我做的这件事,我知道并不是一件百利无一弊的事,但是我自认为是利大于弊的。”

“如果你们有谁的亲人或朋友,被我伤害到了,可以来灵宝村找我,除了不能给你们偿命以外,我负责到底。”

“但是如果有谁还想效仿此人,觉得可以欺负到我头上,那就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邓一尘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大段话,终于不再面朝众人,而是看向面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厉声道:“你刚刚说的没错,你是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情,罪不至死。”

闻言妇人瞬间变得洋洋得意,脸上阴霾的情绪一扫而光,抬起头还想说什么话,下一刻只觉得天旋地转,而后跌落在地上,闭眼的那一刻,看到还跪坐在地上的自己……没了脑袋?

邓一尘甩了甩手中的开山刀,而后不紧不慢的收刀入鞘背在后背。

此时院子内的人才反应过来,尤其是最前排拥挤着看戏的人,像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去,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邓一尘面向众人,向前走了几步,原本嘈杂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

邓一尘轻声道:“罪大罪小,至不至死,没人说了算!”

邓一尘轻轻握了握拳头,而后走向那个已经呆滞了的寸头汉子,站定后咳嗽了一声,轻声问道:“想活是吧?”

寸头汉子还是呆滞无言,像是没听见一般,事实上,寸头汉子确实没听见,他现在的注意力还停在那个头身分离的妇人身上。

王强提起铁锹,轻轻拍在汉子脸上,汉子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对方好像问自己是不是想活,汉子连连点头答道:“想活,想活,小哥儿饶我一命吧!我想活,我想活!”

邓一尘沉吟片刻后,踢了踢地上的一袋面包和一袋牛奶,轻声说道:“去找你哥,把这些给他,就说我欠他一命。”

王强轻轻踢了汉子一脚,不耐烦道:“还愣着干嘛,找你哥去!滚滚滚。”

劫后余生的汉子连滚带爬的跑向院门口。

王强伸手搂着邓一尘肩头,咧嘴一笑“走走走,这次说什么都要进来参观参观。”

邓一尘也伸出胳膊搂着王强的肩头,稳住王强向前走的身形,而后沉声问道:“王强,按照你的性格,这种事你一般都是直接杀鸡儆猴的,怎么会事先找我知会一下的,说说,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学到了我这沉稳的办事风格?”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强眼神晦暗的瞥了一眼门口的刘艳,而后自责道:“这次是我不仁义了,把你推出来挡枪子,算我再欠你一次。”

邓一尘顺着王强得目光,看到了门口那个明艳照人的女子,意味深长的喔了一声,而后右手握拳狠狠砸了王强肩头一下,笑骂道:“你欠我多少次了,哪有次次都赊账的?”

而后不等王强回话,就搂着王强转了半圈,背对着门口的刘艳一等人,在王强耳边轻声说道:“这事我不会放心上,你要是冲动杀了人,反倒是对我造成不小的隐患。但是你这位心上人,可不是简单人,你现在的心眼子可玩不过她,是可信之人吗?”

王强沉默不语。

邓一尘立马就明白了,拍了拍王强的肩头,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就走肾别走心,不然到头来受伤的是你自己。”

王强依然是沉默不语。

邓一尘搂着王强又转了半圈,二人一起走向客厅,邓一尘装模作样的说道:“盛情难却啊,那就陪你参观参观你这大别墅!”

路过刘艳之时,邓一尘目不斜视,一眼都没看她。

进房间后,邓一尘故意提高音量说道:“这事和郭二勇那次不一样,不是简单杀鸡儆猴就可以了。弄不好就会让其他人觉得是你心虚才暴起杀人~到时候你可就彻底失了民心咯,那你这避难所成立的就没有意义了,注定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场暴乱,这就跟盖房子一样,地基一定要又稳又扎实,不可以有丝毫的纰漏。”

“你这次的做法,很可以!很不错,很好!”

王强听着邓一尘明显说给外面某人听的话语,连翻白眼。

邓一尘趁机简单粗略的参观了一下别墅,内心赞叹不已,过程中邓一尘不断的啧啧啧个不停,真是让王强这小子捡漏了,这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比自己那简单加固了一下的房子可舒坦多了。

院子里的众人早已散场。寸头汉子也没有等到,邓一尘简单坐了几分钟,便离开了别墅返回灵宝村去。

待邓一尘离开以后,刘艳便一副邀功的样子,但掩饰的还算好,没有那么明显。

一直在楼下等了几个时辰都不见王强派人来楼下喊自己,便充满狐疑的走上五楼。

刚进入五楼客厅,便听到房间里王强骂骂咧咧的声音,还有李萍和林一承欢求饶的声音。

“让你自作聪明!”

“让你自作主张!”

“这么久了,还待在楼下,等老子下去请你啊!”

“老子的好事全被你坏了!真以为你那点小心思别人看不穿啊!人家连裤衩子都给你看透了!”

“你以为你那点手段很上的了台面啊!老子干你丫的!”

每一声骂骂咧咧后,李萍和林一都会接话求饶道:“我错了,我以后肯定本本分分。”

“我错了,我以后不敢再耍小手段了!”

刘艳呆立在原地,疑惑不已,这是在指桑骂槐?

很快便确信了,这就是在指桑骂槐。

王强厉声道:“他娘的不过瘾,你俩这一点也不像刘艳,去楼下把她喊上来!”

“换什么衣服啊,就这样穿着去!”

刘艳愕然,不仅是指桑骂槐,合着是在角色扮演呢。

刘艳不等李萍出来喊自己,一边脱衣服,一边在回想自己哪个环节出问题了,明明听那个叫邓一尘前后都在夸自己来着。

刘艳推开虚掩的门进入,看到王强三人后,饶是提前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有点绷不住。

李萍和林一二人穿着自己的衣服,李萍穿着太挤,林一穿着撑不起来,难怪王强会说“这也不像刘艳。”

王强看到一丝不挂的刘艳站在门口,心中的怒火瞬间灭了一大半,察觉到不争气的某处,王强只好自我安慰的念叨着“走肾,走肾,不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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