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众人齐聚一何殿,原因是其余三大门派掌门都来到了万里门,据说他们打算在这定居半年。
三大掌门一大早过来,弟子们也几乎齐聚,除了
“越明歌,你早起会死吗,其他人都到了,叫别人知道了你丢不丢人。”
明歌瘪些嘴,任赵公营揪着后衣领子,正大光明的从殿中众人面前拖过去。
赵师叔,你这样我们想不知道都难啊。众人心道。
赵公营给她拖到排头,撒手上台,一边走一边骂道:“为老不尊,教坏子孙!”
见到其他掌门又立马面带微笑:“列位来的巧啊。”变脸之快叫人瞠目结舌。
“列位请坐。”赵公营让了个礼,衡阳门掌门丑法两手揣进衣袖,瞅了瞅另外两位掌门,开口道:“不坐了,子营啊,我们过来是跟你说声,我们几兄弟打算在你万里门小住半年。”
“半年?!还小住?!”赵公营怒道,“你们就是存心过来蹭吃蹭喝的吧,臭不要脸。”
“算了,我们先坐吧。”长烟门掌门时六生陪笑道。
于是,万里门、长烟门、衡阳门三位掌门皆提衣坐在小马扎上,只有清秋门画风不一样。
见其他三位仰头看过来,清秋门掌门傅新词淡笑道:“这张椅子,是在下随身自带的。”
“子营不要激动,你看我们三大门派的弟子尽数都在你这了,我们总要过来看着他们才放心啊。”丑法搓搓手,赵公营白了他一眼,表示:我姓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然后才是过来蹭吃蹭喝的。”时六生接话。
赵公营用审视良心的眼神审视了他二人,二人皆仰头吹口哨,无法,又看向清秋门的傅新词。
只见傅新词优雅一笑:“在下同为修真道友,自然要团结其他门派。”其潜意为:他俩都来了,也收了我呗,要不然就把他俩也吆走。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赵公营跪下哭到:“几位道友,你们有所不知啊,我万里门穷啊,我门下弟子已经好久没换新道服了。”
貌似我门从来就没有道服吧。万里门人心道。
丑法亦跪下与他对哭:“我衡阳门也穷啊,我门下弟子已经好久没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