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霖鹤抬了抬眼,扬声,“睡傻了?还不过来?”
“哦。”
白茶慢慢的走了过去。
一个石桌四个石凳,他们四个正好。
白茶过来没有多余的位置了,于是她就站在谢霖鹤身边,谢霖鹤却长手一伸,将她拉到怀里。
白茶坐到他腿上,总感觉有些奇怪。
他们很少在床下这么亲近。
不过有外人在,白茶也没说什么。
而桌上的那个艳丽女子和络腮胡却脸色不怎么样起来。
金安他们俩的事大多数人都知道,谢霖鹤的副官因此习以为常。
谢霖鹤搂着白茶的腰,头倚在她肩膀上,他还没怎么休息这二人就闻声来了,谢霖鹤脸色带着几分倦怠,此刻倚着人看起来有些懒散。
艳丽的女人率先沉不住气,问了句,“这位妹妹和谢少帅是?”
谢霖鹤歪了歪脸,下巴在白茶的肩膀上动了动,有些咯人。
白茶能感觉他呼吸的热气喷洒到她脖颈,她听见那人道,“喏,茶茶,人家问你呢,我们俩什么关系?”
白茶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此时让她回答是想让她说什么?
可是她此刻是坐在他腿上背对着他的,无法从他的猜出他的想法。
于是白茶敷衍的应付了句,“也没什么关系。”
腰间一疼,白茶神色顿了顿,她能感觉到一双有些热的大手在她腰间掐了一下,看起来似是不满意她这个回答似的。
桌上的络腮胡林安和他的女儿林晴天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对白茶轻视起来,认为她只是个谢霖鹤随意带的玩意,构不成什么威胁。
没人cue她,白茶老老实实的当个美丽花瓶,石桌上大多是其他三人在说,谢霖鹤偶尔问一句,手却一直放在她腰上。
等人走了,院子里只剩下谢霖鹤和白茶。
有了空余的凳子,谢霖鹤却还搂着人。
他桌前杯子里的茶凉了都没再动一口,还是满满的。
谢霖鹤将白茶转了个身,正对着他,两人的距离因此更加亲密。
谢霖鹤把玩她薄薄的耳垂,那点软肉像是白玉般的质地,摸起来却软软的,是谢霖鹤近来总爱玩的地方,他在床上也总喜欢咬。
白茶的耳垂有些敏感,他带着茧的手指摸来总是很痒,白茶总是忍不住想躲。
可谢霖鹤每次另一只手总会摁住她腰,是一个固定禁锢的姿势。
谢霖鹤莫名其妙的开口,“你觉得她怎么样?”
白茶处于痒痒的想躲又被摁着的状态,她的两只手握住谢霖鹤摸她耳垂的那只手手腕想阻止他的冒犯,于是她没反应过来谢霖鹤说的谁,问了遍,“谁?”
“坐我们对面那个。”
白茶带着几分欣赏的评价,“像红玫瑰般艳丽漂亮的女孩子。”
谢霖鹤抬眼看白茶的神色,又紧跟着说了句,“她是目前白河掌权人林安的女儿,你觉得她做我的妻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