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又喝了两口杯中的酒,她看着杯中的弯弯的月牙,装作不懂般明知故问,“以什么身份留在谢府呢?”
“自然是姨太太。”
“哦,那我不愿意。”
白茶将杯子中的最后一滴酒水倒进嘴巴里,很平淡的说。
她的话语平淡,脸却红彤彤的,酒有些上脸了,带着几分醉意。
谢霖鹤的眉眼凉了几分,他也冷淡回了句,“哦。”
这些天谢霖鹤的每个举措白茶都记在心里,他现在在她心里属实不算什么好东西。
“谢少帅要强迫我做你的姨太太吗?”
谢霖鹤嗤笑一声,“我还没那么缺女人。”
白茶黑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抢我?”
她像是真的有些醉了,有些咄咄逼人了,平日里的她一向会给谢霖鹤留几分面的。
“没玩过你这个类型的,想玩不行啊小花旦?”
“放心,等我娶妻前放你走,金钱还是其他都不会亏待你的。”
“哦。”
看白茶那宛若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谢霖鹤一口气横亘的堵在喉口。
他磨牙,感到一阵阵不爽。
他一不爽就直白的要发泄出来,他唰的从躺椅上站起身,打横着抱起白茶就将人压在躺椅上亲。
院子里月亮明亮亮的,正屋门前的灯亮着,院子大门没锁,要是有人想要进来一推门就能看到躺椅上交叠的人。
狭小的躺椅上施展不开,谢霖鹤将石桌上的杯盏扫下去,将人放到石桌上。
石桌上很凉,白茶打了个颤。
睁眼就是明亮的月亮,她推拒着谢霖鹤,声音带着被撩拨又压抑住的情潮,“会、会有人发现的。”
谢霖鹤个混不吝的还故意逗她,“说不定小李还在门口守着呢,小花旦一会唱曲可要小声些。”
虫子鸣叫,宁静的夜晚想起断断续续的泣音,经久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