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莫名贬义色彩的情人二字被他珍重的说出,仿佛这个词语只是表达他最爱的人一般,没有世俗烂人添予的任何背德的色彩。
或许是他凑到白茶耳边说话让人有些痒,白茶睡梦中翻了个身,鼻尖擦着还未起身的舒承颜的唇划过。
舒承颜顿时心柔软的一塌糊涂,他总觉得是睡梦中白茶听到他的晚安给予他的回吻,即使白茶可能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翻了个身。
床头边是白茶放的一套男士衣服,舒承颜记得在浴室中与……斗争时隐隐听到白茶的喊声,只是那时沉在……里,只隐隐听到‘……爸爸的……新衣服……’
想来是白茶给他找的衣服。
白茶背对着他睡着,舒承颜直接换起了衣服。
浴巾被他扯下,衣服套上。
他动作很轻,但衣服磨搓的声音不可避免。
而背对着他睡觉的白茶,眼睫毛颤了颤。
舒承颜将白茶同他的脏衣物洗了后又收拾好澡间,轻声关门离开了二楼。
客厅里的沙发上有条小毯子,像是白茶在沙发上躺着看电视偶尔盖的。
舒承颜定的宾馆离这不远,纵使明白这个时候自己该回去,但莫名的舒承颜还是在沙发上躺下了。
他想,还没同主人家的告别就离开不礼貌……
于是一米八大个子的他安然在沙发上躺下,盖着一条小毯子安详的闭上眼。
窗外明月高悬,闭上眼还未入眠舒承颜嘴角无意识的勾起。
茶茶啊,给他希望就要一直负责……
否则容易被人缠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