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审言目瞪口呆的看着空荡荡的走廊,不禁感叹:“嘿......她还挺听你话。”
孟渊就笑:“大概是因为把我当哥看了吧。”
顾审言觉得不是,但是到底是什么,说不太清楚,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太微妙了,他有些酸的想,一定是他当初把人得罪太狠了,哎......
两人各自回房。
关上门后,孟渊吐了口气,是他的错觉吗,顾审言喜欢南鸳?
他按捺下这种猜测,给南鸳打电话。
南鸳接起来,那边孟渊像抓到她小辫子了一样开口:“吹头发了?小骗子!”
说她小骗子,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还因为南鸳手掌心的伤。
孟渊和傅念挺合得来,他有意无意的小堂妹聊过南鸳,说到南鸳手上好像有伤疤。
傅念说的是南鸳小时候烫伤的。
两下里对不上,孟渊就知道她又骗他。
她总骗他,以前不爱搭理他的时候,明明人在这儿打工,偏说在那儿,林林总总的,张口就来。
后来她赶他走,他不信,也验证过好多次。
哪怕看到她和金明德进出酒店,直到看到她和金家人一起吃饭,俨然过了明路的样子......
那伤到底怎么回事?
孟渊知道他问南鸳也肯定不说,说不定又吵起来,或者又骗他,他决定自己去寻找答案。
是南雪枝做的吗,还是别的?
南鸳不知道孟渊心里藏着这样多的事,摸了摸头发:“吹了,没吹干。”
孟渊这次不拆穿她:“睡觉会头疼,再去吹一吹?”
南鸳应了一声,不由提醒道:“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你就说要么走,要么就拍照留念发剧组群里。”
孟渊:“记住了,还有呢?”
南鸳:“还有,女的要防,男的也是。”
孟渊佯装不解:“男的,男的为什么要防?”
他其实懂的很,他这种是男女都喜欢的款,很man但是却又不粗糙,一看就能扛事儿,什么都很行的那种。
海城繁荣,也开放,他从底下往上走,什么都碰到过。
南鸳听他傻不愣登的问,边想边说:“反正你记住就行了,在剧组,陌生人给的饮食都别碰,没有第三个人,不要随便让人进你的房间,晚上睡觉门锁好......”
这都是她以前的经验。
孟渊原本是想哄着南鸳和他说说话。
但是越听越不是滋味,她经历过这些吗,她这样吸引人,好的坏的都包围过来,一定吃了不少苦。
一时禁不住道:“南小鸳,我想见你。”
他总喜欢连名带姓的叫她,仿佛这个人因此只属于她,被他包围起来,保护的严严实实风雨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