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腰腹左后上出现了一块巴掌大的纹身,正是那日严卫国给的玉牌上的那个不知名怪兽头像,拍照在网上查了下,应当是睚眦,碰触的时候脑海里自然的就明白了他的作用。
“睚眦必报:当受到一定程度的伤害时,无视当前身体状态,对伤害源发出全力一击!三日内仅可发动一次”。同时脑子里浮现出严卫国趴在地上,被长枪扎中肩膀,从怀里射出飞刀的那副画面。
得到这个技能后,当夜杨乐想办法试了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头撞墙,由轻到重的试了几下,头都磕的眼冒金星了也没触发,但再重一些就要受伤了,杨乐毕竟不是个拿自虐取乐的变态,也就只能等之后再试。
回归之后的三天,每天除了早上雷打不动的练拳,就是吃吃吃,分别吃了两顿烧烤,两顿火锅,一顿炸鸡,还有一顿清淡点,吃的西餐,晚清的伙食不说是难以下咽,那也基本是清汤寡水。杨乐现在从内而外的感到满足与快乐,就是好像吃的太油腻,有点窜,但是问题不大,这也说明了穿越过去的确实是这幅身体。
期间杨乐回了趟家,在家住了几天,被爹妈嫌弃每天起那么早,又赶出来,但是这几天里,杨乐觉得自己的心态调整好了,在《药》的世界里,最后几个月杨乐的心态实际上已经有些垮了,完全不想再去理会保护夏瑜的任务,而是放任夏瑜只身在广州,自己四处游走。
毕竟还只是个生长和平年代,爸妈呵护,长辈宠溺中长大的年轻人,骤然到那昏暗的时代,心中的压抑没有恶化成抑郁症便已经算粗神经了,好在有吴老爷子的爱护,才不至于走入极端,这也是为何他会对这个只相处了三个月的老人如此怀念,人在困境中得到的帮助总是这样弥足珍贵。
之后四处讨教拳法,经常被人收不住手打的鼻青脸肿,但疼痛反而使他有动力保持进步。如今练拳倒也形成了习惯,一日不练便觉得浑身不得劲,回归后的这段时间也找过几家拳馆、散打馆试过,自己这水平在业余里还行,和专业的比还是差远了,不过杨乐倒也气馁,毕竟练拳才一年不到,要是随随便便吊打专业水平,那不叫天才,那是玄幻。
期间还触发了睚眦必报这个技能,当时是与一位半专业选手切磋,杨乐使了一招猛虎硬爬山,原本想着对方即使不躲,起码也得格挡一番,谁知他是个练柔术的,直接下潜抱摔,杨乐在《药》的世界里哪见过这种招数,当场摔的闭过气,但同时也触发了技能,拳头瞬间已一种不合理的发力角度,打在了对方背上,杨乐自己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但对方直接撒了手,不打了。
下场后,人家赶紧脱了衣服冰敷,杨乐过去一看,只见他被拳头打中的地方已经肿了老高。为此杨乐连声道歉,事后还请人家吃了顿烤肉,吃烤肉时,那人问道“杨乐,你那一拳是怎么打出来啊?”
“我也不知道啊,那一下被你摔的七荤八素的,人都傻了,完全都不记得出了一拳。”杨乐摊着手回道。
“完全没有道理啊,我老张用下潜抱摔不说一千,也起码也有八百次,照说你那个姿势,四脚朝天头朝下,根本没有发力的可能啊?”老张疑惑的问道,说着往自己碗里夹了一大块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