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师太领命出去了,梁国夫人才对陈芷道:“阿芷,一动不如一静,既然对方没有强行闯入,说明还是忌惮咱们,咱们又何必去迁就这些不速之客。”
很快了因师太领着三个人进来,三人年纪不大,一身铠甲,做武将打扮。
三人进来之后解了剑,对梁国夫人行礼。
“小子温炳柏见过梁国夫人。”
“小子温炳柳见过梁国夫人。”
“小子赵驰见过梁国夫人。”
梁国夫人没有理会两个姓温的,对一脸络腮胡子的赵驰道:“你与赵茂之将军是什么关系。”
“正是家父。”赵驰闻言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原来真是你,一眨眼,你已经这么大了。”梁国夫人笑得温柔,“你应该叫我姑母。”
“姑姑。”赵驰笑得更欢了,“侄儿年幼时见过姑姑一次,如今竟不敢认了。”
“你父亲年轻时候就离家去了西北,我们姐弟这么多年都没见过面,你父亲母亲安好?”
“都好,父亲也很记挂姑姑呢!”赵驰笑着回答。
“想当年,你父亲刚去西北的时候还没有成亲,”
眼看梁国夫人开始回忆往事了,温炳柏小声叫赵驰:“赵兄。”
梁国夫人不悦道:“这位是?”
“这是侄儿的好友”赵驰忙介绍道。
“我没问你。”梁国夫人掷地有声,“赵驰,你既知道我是你姑姑,为何还带这么多人来围我清净庵?”
赵驰总算看出梁国夫人平静之下的愤怒,忙忙作揖道:“姑姑恕罪,侄儿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奉殿下的命。”温炳柳早就不耐烦了,挺直了腰道,“过来找一个人。”
“不论是哪位殿下,派你们几个小辈过来,不知可有凭证?”梁国夫人质问道。
搜查勋贵,只有皇帝下命令,如今恭王是板上钉钉的皇帝,也不能随意搜查清净庵,总是要个手令啥的,否则梁国夫人便真的是任人欺负了。
温炳柏的腰几不可见地弯了弯,仍是强硬道:“夫人莫要阻拦我们公事,若是被人知道夫人与逆党搅和在一块,不知夫人能不能吃罪得起。”
果然,陈芷与梁国夫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坏的情况出现了。如今能被称为逆党的只有厉皇帝的人,梁国公府一向和韩家不和,在厉皇帝当政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好处,好在家族底蕴深厚,厉皇帝死了,熬过去也就好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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