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摇摇头,大步来到了殿内,一巴掌就把还晕乎乎的刘子渊给扇醒了,王妃都被吓得不敢言语,站在跟前不敢出声。
王爷恨铁不成钢的教训了一顿世子,让他跪在地上硬生生挨打自己十鞭子,心寒之时,他甚至起了放儿媳归家的念头,可是他们靖王府的名声便再也不复存在了,而且王妃娘家侄女那蠢货,他们王府是决计不敢纳回来的,到时候恐怕王府会再起风波。
只不过,这样的话,听荷那边他就不能再出面了,他只能咬咬牙把一切吞进肚子里,只盼听荷还能继续忍下去,为了王府也好,为了她自己的名声也好,她最好这辈子都离不开靖王府,守着靖王府,看好靖王府,把靖王府的好名声延续下去。
想到这些,王爷手中的鞭子也停了下来,回过头,他直接丢给王妃一个巴掌,让她闭门思过禁足,就要派人送表侄女回府。
就在这时挨完打的刘子渊轻声地念叨着:
“父王、父王,母妃,救我救我,儿臣好疼啊……”
王爷最终还是心软了,叫了府医来为世子上药,而被刚才那阵仗吓得腿脚酸软,跌坐在地的刘飘飘肚子突然就有点不舒服,隐隐觉得有什么滑了下来。
很快府医就为世子爷把了脉,只不过他不知道把到了什么,心里一个咯噔,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默默的为世子爷写起药方来。
其余人视线都在刘子渊身上,自然并未察觉出不妥,但是王爷的观察力和关注力不是盖的,自然清楚明了的看到了府医的反应,不禁就把怒气全部撒到了府医身上,他开口道:
“小命如果不想要了,尽管与本王耍心机,欺瞒本王,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必隐瞒。”
府医这才哆嗦的跪地求饶:
“王爷饶命啊,世子只是皮外伤,敷几贴药就会好了,就是、就是……”
王爷不耐烦的打断他:
“恕你无罪,快说,敢欺瞒本王,就让你人头落地。”
府医使劲的闭闭眼,擦拭了一下脑门的冷汗,结结巴巴的说道:
“此前并未仔细查探过世子爷脉搏,这次为了确诊世子爷的伤口会不会感染,我就把脉久了些,检查了全身脏器,这才、这才确诊了世子爷的不育之症,似有绝嗣之兆啊。王爷,饶命啊,老夫什么都不知道啊。”
府医还在哭诉着求饶,王爷和王妃已经是呆若木鸡了。
王妃焦急的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绝嗣之兆,是什么意思啊?你快说啊,渊儿到底怎么了?什么不育,什么绝嗣。”
王妃跌跌撞撞地扑到刘子渊的身后,哭的撕心裂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