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休想,你个登徒子,大混蛋!”
娘亲虽然是娼妓。却从小教导她,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贱胚子,在成亲之前,必须要洁身自好,万万不能沉沦情爱,被人骗了身子,丢失清白。
“由不得你!虽然戴着面纱,可瞧着不丑,没让本公子感到恶心!就你了!”
小姑娘武艺不弱,可在男子面前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狠狠的压在身下。
衣服的撕扯声,如同钝刀割肉,吓得小姑娘嚎啕大哭,哇哇之声,不绝于耳。
“闭嘴!不然本公子杀了你!”
一柄未出鞘的冷剑,横在小姑娘白嫩的脖子上,以示警告。
“呜呜,小哥哥,你别杀我,我害怕!我帮你解毒就是了!”
“有解药不早说,拿来!”
若真有解药她早就乖乖奉上了,何必自取其辱,遭人玷污。
“你,你,你,把裤子脱了!”
女孩咬牙切齿的模样,别有一番意趣。此刻的男子,顾不上羞耻,乖乖照做,只想快点解脱。
因为,快炸了。
“啊……”
目睹全貌后,一声尖叫,让原本羞耻的场面,更加尴尬。
“闭嘴,快把解药给本公子涂上!”
这是小姑娘平生第一次见到娘亲口中所述之物。让她想起了肥田里头的百年药参、紫萝卜,山药,似乎都像,又都不像。
“你竟然比不白还……雄壮?”
男子若知道她口中的不白,就是那只黑狗,估计会一剑把她劈了。
“本公子忍不住了,快把解药拿来,听到没?快一点……你是不是找死?”
确实到了极限,亏得他内力强悍,将热毒生生压制了三天,强撑着,忍耐着。
这可是最强功效的十八春,再不泄火就会气血冲顶而亡。
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伸过来,男子震惊!
他没想到,这就是所谓的解药。
为什么自己就那么白痴,不懂得自我排解呢?苦苦熬了三天,白受罪。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毒素也一点一点攀升,小姑娘累的大口大口喘气,温热的呼吸吹动脸上的面纱,微微浮动。
男子望着身前的容颜,若隐若现,波澜起伏,很想扯下那一片碍眼的丝巾,见一见庐山真面目,却始终没有勇气面对。
不安分的手,抬了数次,偷偷掀开一角又缓缓放下。这种半透明的阻碍像一座大山,压在胸口,闷的透不过气来。
“好了吗?我好累,手酸!”
只见她鼻尖冒汗,满脸通红,一会坐着,一会儿跪着,最后几乎趴在地面上。
男子咬牙,眉头紧蹙,双颊汗淋如注,又急又隐忍,“乖,小妹妹,再坚持一下,就一下,马上就好!”
小姑娘信以为真,以为的马上是一瞬间,一盏茶,或一炷香……
浑浑噩噩间,感觉过了一个春季,杨花落尽,芙蕖报晓,依旧没有等到夏日的来临!
“啊……”
一声痛呼!
终于,热散,毒解,男子浑身松懈,仿佛从滚烫的火海坠入清凉的湖水中,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欢愉。
小姑娘盯着自己的双手,咿咿呀呀,又跺又跳,嫌弃到眉头打结。随后从地上捞起他的衣服,当抹布,擦完后还狠狠的踩了两脚。
“你这人,太不识好歹了!我好心帮你,还如此恶心我!”
男子……
趁着她跑去净手时,捞起被她擦过又踩过的衣服落荒而逃。暗幸,还好戴着面具,不然这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小姑娘确认那流氓走了之后才敢悄摸摸的出来,从那个残留着腥味的角落里,捡到一块遗落的龙纹墨玉,上面仅刻有一个字——九!
“该死的九混蛋,本姑娘要阉了你,喂不白!”
原本昏迷的黑狗,听到阉字,嗖的一下蹿上阁楼,到处搜闻,却没有找到那坨肉?
汪汪汪的叫嚷,似乎在问,
“我的美味肉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