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一听这话,傻柱直接没了兴趣,不就饿死半把人,多大点事儿。
这年头,饿死也叫稀罕事儿?
乡下成天不知有多少娃娃,因为各种情况夭折早逝的。
这要也叫新闻,乡下那不得乱了套?
“不过,你啥时候写稿子了,发表了,哪家报纸我看看去。”
“你听我说,他原本可是个作家,写了好些稿子发表,虽说不像人民文学那么出名,可也没少赚稿费。”
这下,傻柱让勾起好奇,“既然没少赚稿费,咋能让饿死呢?”
“给人拉邦套,让人霸占家产,被撵出家门了。”
“啥?”
傻柱眼皮一瞪,心里跟着咯噔跳了下。
听见拉邦套,他本能的产生厌恶,可还没忘自己身联想,只是想到何大清扔下他们姐妹,那以后得日子有多难熬。
要不是院儿里几个大爷帮衬,老太太看他可怜给他做主,他怕是早就跟雨水饿死了。
“要说这事儿真叫人开眼,家里有两间房,用笔杆子赚钱的文化人,让一乡下来的寡妇给拿捏了。开始成天勾勾搭搭的,后来直接就住到一块儿,帮着人家养仨孩儿。
本来挺好,寡妇漂亮又会伺候人,给他治的服服帖帖,他还觉着自己辈子是烧高香,才有这运气。”
“可等人孩儿长大,他老了写不出东西,直接就给他撵出去,说他个吃白饭的也好意思赖自家,作家气不过,说自己可是他爹。
人孩儿直接就说了,我爹,我爹早些年就死了,你要找他下去找去。”
“这作家因为寡妇的事儿,一辈子没娶,家里也没个人,更别说自己的孩子了,这让撵出门,大冷天没出可去,就缩门口想着寡妇跟孩儿还能改注意,不至于真把他给撵出去。”
“然后呢?”傻柱一颗心,都让故事给牵着走。
就算反应再吃顿,他这会儿也开始把情况往自己身带,秦姐不就是个寡妇,养了仨孩儿,跟自己勾勾搭搭的忽近忽远,怎么听着就像是自个儿身发生的事。
“然后,冻死了呗!”
李卫东一摊手,甩了甩面的水珠,拿起牙刷开始刷牙。
“哦,对了。”
李卫东满嘴泡沫,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多了句嘴:“听说,前半夜在门口叫一晚,后来院儿里人还以为他是走了或睡了,第二天早起来开开门,才发现他还在门口,人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