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就傻柱这个条件,取个领导家女儿也一点不过分。
只要没人特意,去查他所谓三代务农的老底,再把何大清弄得远远地,好日子还不任着他挑。
可他偏偏,跟他爹走了一条路。
何大清给寡妇拉邦套,傻柱可是恨了大半辈子,到他这儿反而青出于蓝胜于蓝,他爹养俩孩儿,他直接整仨孩儿,要不说是亲父子呢!
“柱子,老实说,你最近到底干啥了?”
李卫东刚说他面带菜色不是开玩笑,真真看出他面色发黄,人倒是挺结实的,可这脸色儿真不对劲儿。
“害,没啥,可能是没睡好。”
傻柱顾左言他的敷衍了句,心里头不免开始非议‘秦姐也太狠了,成天是连一点油水都不给我留的。’
这些日子,他每次带回来的饭菜,全都让秦淮如给打包带走。
连一点油水都不给他留,傻柱本来觉着也没啥,一个厨子又不缺这口,还能让饿死了。
可现在李卫东都看出,他脸有菜色,难免让傻柱面子有些挂不住。
他这个人,别的都好,就是一根筋认死理,吃软不吃硬。
秦淮如为啥能把他拿捏的死死的,还不是因为她懂的这个道理,每次傻柱要跟她闹掰,她就立马软了。
哭哭啼啼,唉声抱怨自己命苦,告诉他自己心里有多感激,实在是不能拖累他了。
那一套套小茶几用的,玩儿傻柱跟玩儿狗一样。
稀里糊涂过了年纪,40来岁一老头,谁家正经姑娘还看得啊?
何况,还是个跟寡妇不清不楚,勾勾搭搭的寡妇。
那你再好的条件,也经不住这么糟践的。
于是,秦淮如顺理成章入主成了掌柜的,吸着傻柱的血给自家供养。
李卫东想给他提个醒,听不听就是他的事儿了。
“那什么,柱子,你听说了吗?”
“啥事?”
见他神神秘秘的,傻柱把头往近靠了靠,阎解成也想听,让他一屁股给怼边了。
我跟卫东的事儿,也是你能掺和的。
“我这不写故事,给出版社投稿,回编辑来找我,无意听他说一嘴,南城门有个老汉让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