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安目光所及,察觉到了什么。
回过头,在林冲肩上一拍。
言语之中,全是亲近、欣赏。
自从云岭一战,他对林冲的一身勇武胆魄,可是佩服不已。
他都能为将,如此人才却只是百夫长。
这还不果断拉拢,那他才是真傻。
林冲还没来及开口呢。
战场形势,顿时一变。
鼓声,都停了。
只见前方战场上,刚才还意气风发的两名偏将,已是尸首分离,满地鲜血。
唯有一员手持金锏,高大威猛的敌将,正纵马于阵前。
这怕不是,一个回合都没撑住啊!
“朝廷军中,莫非都是这些无能之辈?”
“还是滚回去吧。”
“在这里,只是送命!”
秦琼面无表情,手里金锏一指汉军,声若雷霆。
“好胆!”
“可识得你爷爷,潘凤之名!”
“受死吧!”
潘凤虎目圆瞪,一夹马腹,手里的宣花大斧仗着马速,迎面劈下。
多少年,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了。
斧锏相交,错马而分。
这厮,好大的力道!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潘凤虎口发麻,战斧再改方向,横劈而出。
“总算来了一个像样的。”
“可惜,还不够!”
“受死吧!”
秦琼来了几分兴趣,一对金锏荡开长斧,向着潘凤便是直劈侧撩,上磨下扫。
金锏在春日阳光下,熠熠生辉,泛着金色寒光。
其力道,又是极大。
七八个回合后,潘凤的脑门已是冒出冷汗,只有一点招架之力。
深知,绝非此人对手。
再这样下去,可就凉了啊。
但要是逃的话...
以后,他堂堂无双上将潘凤的面子,往哪里搁?
“潘将军莫慌!”
“贼子休得猖狂,真当我汉军无人?”
“吃某一刀!”
刘三刀目光一凝,看出潘凤要不行了,想起兄弟情谊,立刻打马冲锋。
一杆七尺长刀,拖于沙地,暗藏其锋。
待到近前,刀锋乍现,伴随着扬起的沙尘,直劈秦琼脖颈。
解了潘凤之危。
“本将,何时惊慌了?”
“休要胡言!”
“杀!”
潘凤大喜,暗赞一声好兄弟,不过嘴上毫不服输,生怕丢了面子。
这一刀,不论是速度,还是力道皆是惊人。
再加上扬起的沙尘,遮人眼目。
寻常之辈,必遭横祸。
秦琼一声冷笑,根本没有半点惧意。
在刘三刀惊讶的目光下,精准挡下此刀。
随后是第二刀。
第三刀。
第四刀。
...
七刀之后,刘三刀的表情开始发苦,手中长刀的攻势,愈发衰弱。
“呸!”
“你也配拖刀?”
“死来!”
秦琼虎目发寒,抹了一下脸上的沙尘,语带杀意。
对于刘三刀这种卑鄙行径,极为不齿,几乎全力出手。
一锏,直奔其腰腹。
这要是砸中了。
腰子肯定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