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府。
王启年急急进来,朝范贤汇报:“大人,出事了,范无救被人救走了!”
范贤大惊:“谁?老二的人?”
“不像!”王启年眉头紧皱,“院里传来消息,二皇子那边这会儿也慌的一批。因为大理寺护送的甲士,认出了范无救。那时,就在他们要带走范无救时,一个神秘黑衣人突然出现,救走了范无救。”
“不是老二的人?那会是谁?太子?”范贤眸光锐利。
“也不是!”王启年道,“太子那边才刚刚得到消息,还以为是你救的呢。”
“那就奇怪了。”范贤面色凝重,“京都冒出了第三股势力?他们带走范无救,想干嘛?”
“院里的人已经在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王启年哼一声,“大人你和二皇子之争,谁这么大胆子,敢参合进来?”
范贤百思不得其解,还会有谁呢?
……
徐府。
徐渭熊刚刚也听拂水房谍子汇报了囚犯被当街刺杀的事。她心中疑惑,谁这么大胆?敢在二皇子和范贤之争中插一脚?
嘎吱!
门被推开,李恪抱着书走了进来。
徐渭熊收起神色,招招手:“回来这么晚?过来吧,吃饭了。”
夕阳西下。
一片余晖落在院子中,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徐渭熊摆好桌子,从厨房端来三碟菜:一盘小炒肉,一盘青菜,一碗豆腐汤。
两人面对面而坐,开始吃饭,没有人说话,相对无声。
外人看来,他们相识一对夫妻,可他们之间,来连过多的交谈都没有。徐渭熊对李恪读书要求极严,每天都要考核。
除了读书的事,徐渭熊对他没有另外的过问。
他们在一个屋檐下,从未相互关心过。
“姐姐,春闱需要什么条件?”李恪突然问。
徐渭熊微微抬头,秀眉轻蹙:“需要乡试捷报,才能参加会试。你不用担心,你的乡试捷报已经做好了。”
李恪缓缓点头。
他想帮范无救参加春闱,改头换面,他其实能做,因为他三年前通过系统,学会了易容术。只是那乡试捷报,怎么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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