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坐了位不认识的男人,他和声音产生的印象不同,是个穿着黄色羽绒服的清秀年轻男人。
这么说吧,像个大学生。
因此我有些不信任面前的“大师”。
“你就是这家的孩子吧,我叫陈至。是来帮你家忙的。”
我不理他,默默走回堂屋。
稍加整理后陈志就开始“做法”了。他先是走到我家后院,抹了把猪棚旁柱子上的原灰,放在自己随手携带的小镜子上。
那小物件看起来年代久远,是金铜色的,就连镜面也是。
“你看出什么了。”
“小孩子不要瞎问瞎看,回屋去。”
“妈,我不回去。我害怕。”
母亲索性就拉着我一同走了,转身后我听到陈志的说话声。
“不太对,我回趟城。”
“怎么了?”父亲问。
“你家、就是你爸,他已经在五年前逝世了。”
父亲没有惊讶,仿佛是既定的事实。
“嗯,这我们早就猜到了。在那天又刚好伤心就让我夫人把遗照放在堂屋。“
“那是你父亲的照片吗?是不是放错了?”
父亲坚定地说没不可能放错,说母亲不会干这种事。
我和母亲坐在堂屋的角落,却依然能听到那人醇厚的的大嗓门。
“我说件事你别害怕,也别觉得我是神经病。”
“怎么会,您是专业的。”
“你爸他,这些年一直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