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如此重复操作,一个多小时后…最终斧头砍进了最后一头丧尸的后脑。
“进”
我一挥手,闪身进了面前这栋白色的“阿丽娅家”
楼上传来了一阵动静…
“等等!”
准备上楼梯的我停住,转头:
“?”
“帮我个忙”
阿丽娅看着我,我沉默两秒,接过钢钎。
我们上了二楼,阿丽娅在楼梯口等着我。
“那间”
二楼有四个房间,一个客厅,一条走廊连接三个卧室,阿丽娅指向尽头的那间卧室,也是声源所在。
我端着钢钎过去,用钢钎按下门把手,顶开房门…
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很瘦,一头银色长发,它面前的墙上有一摊黑红色的血,它转头看向我,它的鼻子,脸已经磨没了,手指折歪七扭八的折断,顶端磨出了骨头碴子。
它向我冲来,被钢钎抵住,我退到客厅,往后一退,侧身一棍打在它背上,她向前一扑摔倒在地上,我丢掉钢钎抽出斧头一斧砸进了后脑。
抽出斧头,我停顿了两秒,转身去观察客厅的布局,给阿丽娅留些空间……
阿丽娅注视了那具尸体一会…
“无名”
“嗯”
“她脖子上有块贴片,帮我取下来。”
说完转身拉开左边的房间门,我看到她飞扑到了床上,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我俯身掀开安娜的头发,找了一番,最终在左侧脖颈处找到一块肉色的凸起。
伸手抠了下来。
这块贴片一脱离皮肤就变成了银白色,拿在手上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我放在了桌子上,转头去阳台观察四周的动静。
几分钟后…
我:“阿丽娅,要走了,这里不能久留。”
阿丽娅应了一声,爬起来转头去了她房间里的卫生间。
“安娜房间的卫生间里有个隔间,你进去再出来。”
我转身进了安娜房间的卫生间,这里的陈设都很复古。
除了床边桌子上,金属架子上半倾斜放置的一块20寸左右通体黑色的屏幕。
至于为什么不猜是黑曜石石板,因为我一进房间,屏幕就亮了。
卫生间里除了一块镜子,一个收纳柜,只有阿丽娅所说的玻璃隔间。我走进去,门自动关上了。
然后我看到身上刚才砍的一身污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以及斧子上的血迹,陈年污迹都在极速消失。
这是什么技术?或许是超声波?
半分钟不到,门开了。我走出来,感觉整个人清爽了很多。
看着镜子里的这张脸,镜子里的眼神透出的细微迷茫被我察觉到了,我凝神重新变得坚定。
镜子里脸上的表情变得坚定。然后转向冰冷最后凝固成“决死一战的第一个排头兵”
“My tryck is loaded.”
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好了没?”
镜子里的脸重新恢复平静。
我转身出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