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城派向来与塞北木先生井水不犯河水,不知什么地方开罪了阁下?”
一来二去,火药味渐浓,余沧海捏住林平之手腕,两人正对峙的时候,真正的塞北明驼木高峰就到场了。
余沧海与木高峰僵持之际,又有两名青城弟子飞入,就听到了厅内“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脆声。
江云早知道这一茬,看了一眼站在厅内的小女孩曲非烟。
余沧海已然到了曲非烟面前。
江云当然也犯不着出手,毕竟定逸师太平生最喜欢美秀的女童,仪琳小尼姑就是例证。
果不其然,定逸师太抢上前又与余沧海起了口舌。
江云自始至终都不忘观察场中另外一人,就是自己的卧底华山派二师兄劳德诺,此人倒是值得信任,后来早已经发现劳德诺身份的岳不群还利用劳德诺将假的《辟邪剑谱》带给自己,坑了自己一把。
正自想着,定逸师太吩咐仪琳带着曲非烟离开花厅。
随后木高峰一拱手。
“诸位,木陀子还有要事,就不久留了。”当下急匆匆出门离开。
江云此前早看着林平之乘着曲非烟捣乱逃了出去,木陀子出去之后两人必然要深聊一番了,接下来就是有恒山弟子来报了。
果然,一名受伤的恒山弟子踏入花厅,神色苍白。
“师傅,弟子们在衡山镇碰上仪琳小师妹被田伯光和一女孩挟持,弟子们上前意欲救人被田伯光所伤,还有一名青城派弟子被田伯光所杀,田伯光挟持仪琳小师妹和那女孩进了……进了……”
“进了哪里你倒是说啊。”定逸师太脾气火辣,当下厉声催促。
“进了群玉院。”那弟子小声应答。
定逸师太立刻看向刘正风。
刘正风神色尴尬,拱手道:“那群玉院是衡山镇的一家妓院,藏污纳垢,我早就想把这地方给铲了。”
一听此言,定逸师太立刻带着恒山众弟子急匆匆去了。
余沧海刚才出尽了洋相,如今正愁没地方出气,田伯光正好触了眉头,此人不是名门正派,杀了自己的弟子,刚好拿他出气,当即也带着青城派众弟子冲了出去。
众人才走,一名风度翩翩,神态儒雅,手执折扇的中年男子进门,见到众人立刻抱拳行礼。
“岳某人来迟,还请刘师弟海涵。”
刘正风作为主人,众派弟子在这里遭了毒手,他不能袖手旁观,正准备召集弟子前往,见来人忙恭敬回礼。
“岳先生前来,令寒舍蓬荜生辉,请岳先生稍坐,在下去去就回。”
刘正风带着一群人匆匆去了。
岳不群这才上前,拱手行礼。
“左盟主也到了。”
江云原本打量岳不群,这人的确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比书上形容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怪不得能得宁中则垂爱,闻声当下起身拱手。
“岳先生,恒山派弟子被田伯光挟持进了群玉院,定逸师太和刘师弟已经率众前去了。”
“田伯光恶行累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既然是恒山弟子被掳,华山派绝不能袖手旁观。”岳不群一番义正言辞,立刻夺门而出,华山派一众弟子也跟了出去,包括那位小师妹岳林珊。
这家伙还真是擅于演戏,只可惜宁中则没来。
江云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天门道人,起身道:“天门师兄,岳先生所言极是,左某身为五岳同盟盟主,不能坐视不理,且先去了。”
当即出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