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围着秦豫和秦庭勇做什么?要打杀他们两个?”秦祖恩面无表情的看着围着秦豫的几个人。
“启禀五长老,刚才秦豫和孝志比武,但秦豫使诈,用符箓把孝志打昏迷了,我们几个正想把他擒住送到五长老那里。”那个年轻女子说道。
“哦?使用符箓就是使诈,那你知道不知道秦家的符箓之道就是以老夫为首?还有,比武台的规矩是单人对单人,你们几个人围着一个人去擒拿,那还要老夫这执法堂干什么?”秦祖恩恶狠狠地问道。
“啊,五长老,我不是那个意思……”年轻女子急忙解释。
“好了,不用说了。你们几人自己去执法堂领罪,至于秦孝志我会安排人救治。”秦祖恩一转身不再理会他们。
这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满脸苦恼的向秦祖恩行了一礼,然后朝执法堂飞去。
秦祖恩来到比武台上对着秦庭勇训斥道:“我教你符箓之道就是让你给别人这么用的?去执法堂面壁三个月,以儆效尤。”
秦庭勇吓得连忙行礼,然后对秦豫使了个眼神,也朝执法堂飞了过去。
这时秦祖恩看了看秦豫,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的秦孝志。然后对着下面的秦家族人说道:“上来几人,把秦孝志送到四长老那里救治。至于秦豫,重伤自己族人,跟我回执法堂,我亲自处罚。”
秦祖恩话音刚落,就见人群中出现几人上来抬着秦孝志朝药圃方向飞去。
秦豫听见五长老要处罚,准备开口解释,却看见秦祖恩瞪了他一眼,随即也不敢说话了。
“好了,都别停留了,各自修行去吧。”秦祖恩说完,便带着秦豫也去了执法堂。
来到执法堂后,秦祖恩让秦豫跟着他,进入了一间密室,然后又使了一个隔音术,才开口对秦豫说道。
“怎么啦?豫儿,感觉受委屈啦?”
“啊?没有,五长老既然让秦豫来执法堂,秦豫相信五长老一定能秉公处理,不会冤枉秦豫的。”秦豫急忙回道。
“哈哈,还是蛮机灵的。不错,这才是我秦家的好子孙,不像秦孝志这个不孝子弟。”秦祖恩气愤地说道。
“五长老,您为什么这么说?”秦豫一脸不解。
“来,坐下来慢慢说。”说着秦祖恩便坐到一个木桌前,并示意秦豫坐下。
等秦豫坐好以后,秦祖恩接着说道:“豫儿,下面的话你对谁都不要说起,包括庭勇,知道吗?”
秦豫猛的一愣,看向秦祖恩:“请五长老吩咐。”
“你可知秦孝志为什么要找你麻烦吗?”秦祖恩微笑的看着秦豫。
“秦豫不知,这事秦豫也非常不解,自问我并没有得罪过他。”秦豫解释道。
“你明面上是没有得罪过他,但你为家族解除了药圃枯萎的危机就和他结仇了。”秦祖恩拿出一个茶壶,两个茶杯,并且都倒上了茶水。
“我为家族做事怎么和他结仇啦?”秦豫听的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