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天涨红了脸,看一眼段小丹,马上把头仰着,对着老段:“不敢,不敢和她说,她会打我的。”
丘宛如已经在旁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哎呦呦,我的娘讷,天哥,我就说嘛,你见着我从来腿不抖,见着丹姐腿像不是自己的,原来你憋着这一出啊!”
段小丹真正害羞了,不理会凌颜望,侧着身子往院子边上的树下走,口里说道:“这都什么事嘛,爸,还不回去,妈该等急了。”
老段一下来了兴致,双手按在马鞍上,低头问道:“小天,你既然怕她打你,你怎么还敢娶她呢?”
“不会的,以后做夫妻,她不会打我的。”
老段点点头,看着段小丹:“丹丹,我看小天挺真诚的,虽说没有望子那么高,其他条件都不错,最难得他有这个胆量拦住我的马说出来,我看啊,先处处看,怎么样?我回家给你妈报喜去。”
段小丹从尴尬中缓和过来,几大步走到马旁,看看跪在地上的沈牧天,把他爸一把从马上拽下来,翻身骑在马背上:“好啊,望子的大哥,现在天也黑了,我骑马出去跑一圈,你要是敢上马,到家之前不会掉下去,我就暂且饶了你。”
老段是练家子,被女儿一拽,索性在空中一个翻身,轻盈地落在旁边,把马鞭扔给女儿:“小丹,别过火,马跑山路,天黑路陡,大意不得。”
施诗和寸月洛、寸邦洛在一旁鼓掌,齐声喊着:“天哥,上马,天哥,上马”
老段回头看着屋里凌尘颜的遗像,感叹道:“尘颜啊,说不定我们还真做了真正的亲戚,以后真是一家人啰,唉”
沈牧天仰头看着段小丹,随后把缰绳递给她,抓住马鞍爬到马背上。
沈牧天刚上马,段小丹两腿一夹马肚子,口里告诉吆喝一声:“驾”,马得到主人发出的命令,一声嘶鸣,绝尘而去,转眼之间,消失在银白夜色的星光魅影之下。
望着马蹄声消失的方向,老段喜笑颜开,又踌躇道:“这可怎么办?没有马我怎么回去呢?”
寸邦洛把车钥匙在指头上一甩:“段叔,我开车送你,我和月洛都还没有回家呢,也要回家去看看,施诗也要去你家看望她干妈,买的礼物还在车上。”
寸邦洛发动段小丹的车,月洛和施诗、老段上车,施诗又马上从车上下来,看着走出院来送行的凌颜望和丘宛如:“望子哥,你一个人不怕的啊?”
“不怕,我怕什么呢?这是我的家啊!”
施诗拉着丘宛如的手:“宛如姐,丹姐妈妈早就给你和牧清姐、湄姐亲手织好了围巾,以为你们要冬天才回来,现在正好一起去看我干妈吧,一会儿我们再一起回来陪望子哥。”
丘宛如高兴又踌躇:“是哦,这次回来,都没顾得上去看望丹丹妈妈,还有月洛的妈妈,回来的急,礼物也没买。”
“哎呀,不用这样客气的,走吧。”拉着丘宛如就上车。
丘宛如大声喊道:“望望,我去了啊,你一个人别乱想,先休息一会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