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这么说,狗赖母亲似乎有些害怕,马上闭嘴不言,快速收拾起狗赖的遗物。
我心想,这个人是谁呀,怎么这么说话,应该不会是狗赖的父亲,怎么看都不像。哪有自已的儿子死了,做父亲还好像事不关已一样,还这样说话。
送走狗赖的母亲,我们开始谁都没有说话。
片刻以后,吕刚说道:“那个就是狗赖的舅舅,我曾经听狗赖说过,他的父亲常年卧病在床,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是由他舅舅处理的。”
听到这话,我才明白刚才的男子为什么会是那样的态度,不过,就算会舅舅,自已的外甥死了,他也不能表现的和自已无关一样吧。
不过,这始终是狗赖家的事情,我们没有权利去评价什么。这人都死了,说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晚上。
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心里又开始不安起来。
吃过晚饭以后,其他人都早早地入睡,但我却始终都没有睡意。
看大家都睡熟了,我再次把道长给的符咒拿出来贴在床边,紧接着把自已蒙在被子里,也不敢动,就怕昨天的怨灵再次找来。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内心就感到恐惧不安,越想越是害怕。
就在这样的惊恐当中,我终于熬不住,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还好一夜相安无事,这才让我放下心来。
我看大家都还没有醒过来,赶忙把符咒收起来。
不过,我却感觉浑身不舒服,有些酸痛。
“怎么会这样?”我自言自语了一句。
“怎么了?”刘哥的声音再次传来。
看到刘哥醒来,我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浑身酸痛。”
“你应该没有干过力气活吧?刚开始都是这样的,过几天就缓过来了。”刘哥说道。
我想或许是这样吧,也没有多想。
吃过早饭以后,大家又进入到一天的工作当中。
但是,我却感觉自已精神不济,总是提不起精神来,浑浑噩噩的。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算会因为这两天干重活导致的全身酸痛,也不至于没有精神吧。
就这样,我挨过了一整天。
收工以后,我们回到宿舍,随后就看到工头老李正带着中年男子走进来。
“大家都在呀,我给你们调过来一个新舍友,他叫黄辉,是一个特别胆子大的人,我担心你们因为狗赖的事情晚上害怕,特意把他调过来和你们住一起,也希望借助他的胆子压压晦气。”
听到老李这话,我都把目光转移到了黄辉身上。只见这个家伙五大三粗的,有些魁梧。
不过,面相确实不怎么样,让我感觉这个家伙不好相处。
此时,黄辉干脆直接介绍起了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