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东西二厂都没有业务也可以做了。
东厂厂公魏忠贤,决定借此太平盛世之机,邀请西厂督主雨化田共赴一场盛宴,以增进两厂之间的情谊。
宴会地点选在了京城一家闻名遐迩的酒楼,得月楼。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魏忠贤身着锦衣华服,面带和煦的笑容,亲自在酒楼门口迎接雨化田的到来。
雨化田则是一袭黑袍,身形挺拔,面容冷峻中透着几分不羁,他缓步而至,与魏忠贤相视一笑。
宴会之上,珍馐佳肴琳琅满目,丝竹之音绕梁不绝,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魏忠贤与雨化田举杯相碰,谈笑风生。
但雨化田心中明镜,他深知魏忠贤此次邀请虽表面上是宴饮之乐,实则暗藏玄机,意在借机窥探西厂内部的动向与机密。
作为西厂督主,雨化田早已习惯了这宫廷内外的尔虞我诈,对于魏忠贤的这点小心思,他自然是了然于胸。
“魏厂公,你东厂近来可是清闲得很啊,是不是皇上太过圣明,以至于你等无事可做?”
雨化田轻笑一声,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实则是在试探东厂的近况。
魏忠贤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慌不忙地回应道。
“雨督主此言差矣,东厂虽看似清闲,实则暗流涌动,每一刻都在为皇上分忧解难。倒是西厂,近来动作频频,不知雨督主是否过于操劳,需不需要我东厂帮忙分担一二?”
雨化田闻言,眼神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魏厂公客气了,西厂之事,自有我等处理,不劳魏厂公费心。”
“倒是魏厂公,若真有空闲,不妨多想想如何为皇上分忧,而非在此与我等争口舌之快。”
两人你来我往,言辞间针锋相对。
魏忠贤举杯轻笑:“雨督主,听闻西厂近来风头正盛,屡破大案,真是可喜可贺啊。不过,这京城的天,终究还是得靠咱们东厂来撑,你说是不是?”
雨化田眼神微冷,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魏厂公此言差矣,西厂与东厂同为皇上效力,何来谁撑天之说?倒是魏厂公,平日里深居简出,不知是否太过安逸,以至于对朝中大事都少了些敏锐?”
魏忠贤笑容不减,语气却多了几分锐利:“哦?雨督主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我东厂虽行事低调,但每一桩每一件,皆是关乎社稷安危的大事。倒是西厂,行事张扬,不知是否过于急功近利,忽略了某些暗流?”
雨化田放下酒杯,目光直视魏忠贤:“魏厂公此言差之千里。西厂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每一行动皆是为了皇上,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倒是东厂,时常躲在暗处,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才让人不得不防。”
魏忠贤脸色微沉,但随即恢复常态:“哈哈,雨督主真是快人快语。不过,我东厂行事自有其道理,不必向任何人解释。倒是雨督主,若真有本事,不妨拿出来让大家瞧瞧,看看西厂是否真的如传言中那般无所不能。”
雨化田冷笑一声:“魏厂公放心,西厂的能力,自然会在需要的时候展现出来。倒是魏厂公,别到时候被比了下去,脸上无光才好。”
魏忠贤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微微震颤,他怒视着雨化田。
声音低沉:“雨化田,你若是真有胆量,就别在这里耍嘴皮子!咱们去城外,真刀真枪地大战一场!”
雨化田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衣袂飘飘,冷声道:“魏忠贤,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城外就城外,我倒要看看,你东厂的手段是否真的如你所说那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