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牛刀杀鸡(1)
许白跟着生产部长,进了生产车间的大门,沿着钢板楼梯,来到了二楼。
生产部长带许白向里走去,到第四个长案子处,停了下来。
他告诉许白说:“你在这里等一会儿。”
还没等许白应声回答,那个部长已经到第4个案子和第5个案子的空当里走去。
许白听到他到里面问了一声:“杨黑哲在哪里?”
这时一个人从正在安装的机器旁边,立起身来。
那个部长带着他来到许白身边告诉他说:“这是新来的,把江工没焊好的电路板拿给让他焊”。
许白看向眼前这个叫杨黑哲的人,却说他比那个生产部长底一些,身高与生产部长的耳朵尖齐。中等身材,微胖。脸的肤色黄色略微有些发黑,脸型显长,略微有一点宽。眼睛如中等青枣的一般大小,有略微向里凹陷。头发颇短,眉毛很浓。耳朵藏在脸的后面。身形略显佝偻,25岁的年龄岁,生肖属马,四门峡人士,他是随着亲戚来雨巷打工的。仗着自己有人,而且在厂子里干过一段,当年西厂没建成的时候,他就在里面打混混,来来回回的在里面和里面的当地人很多都混熟了,而且为了能在里面立足,他和好多老员工都随了红白喜事的礼。
这个人是许白“雨巷冤案”的直接制造着和主要行动者。虽然初中都没上毕业,却在里面靠来回混关系,撵走了不少人。每当郑川来人给车间传授新的技术,他总是想尽办法把别人挤兑走,自己独学,久而久之,掌握了一些调试新机器,安装新机器的活。自以为在新人面前很了不起,常常说:“新来的人什么都不会”。好像是雨巷生产车间离了他不能运转,雨巷的倒闭一样。
虽然他当年只有25岁,但当年的许白也不过是27岁。更可悲的是许白自以为是在自己家乡,对他的可以挤兑,污蔑。诋毁、打压、排挤.....都报之以忍让的态度。
一来,许白确实觉得他作为一个外地人、出门在外。打工不容易,因为许白大学期间打过很多次寒暑假工,切身的体会到“出门在外打工”的艰辛。
二来,许白从小就是家里和亲戚中的大哥,家里家外的弟弟妹妹们加一起都快10-20人了。这样的成长环境,让他本能的对眼前这个年龄小2岁的外地人,不自觉的生出一种“要让着他”的情感。
三来,许白在家乡雨巷打工,时刻也是不想把“别人欺负自己”的小事闹大,宣传出去,毕竟他是被老师、亲戚、邻居从小夸奖到大的孩子。所以对他“欺负自己”的所有行为,语言,都极力的忍让。如果是在外地打工,他们这样欺负许白,许白早就爆发了
正是这些自以为是的想法,让许白背上了长达8年的“雨巷黑锅”,一个在家乡的许白,被一个外来的杨黑哲,欺负的受尽心灵的折磨。
遭遇这样的事情,许白不是第一人,也绝不是最后一人
许白心寒至极,痛不欲生,受尽折磨,都是后面的事了.....
有诗为证:
自古多情空余恨,许白多情被害病。
往日崎岖忘不掉,路险人难心寂寥。
许白家乡杨黑哲,暗害许白心险恶。
待到冤情大白时,许白青春空蹉跎。
这辈这再也不想遇到四门峡的黑心“啊渣种”!
欺负许白这个当地人,在家乡雨巷!
焊接电路板这样的活儿,
对许白来说,不过是“牛刀杀鸡”而已!
第四回牛刀杀鸡(1)
职场梦西游(5)
在《西游记》中有没有类似这样的情节呢?就是像许白这样好心好意对杨黑哲,结果被害“背黑锅”8年。这故事有点像《农夫和蛇》。
当然是有的,而且还很多。比如唐僧救红孩儿,唐僧救银角大王变的脚受伤的老道士,唐僧救了白毛老鼠精,唐僧救了百花公主......基本上都是唐僧救了什么,更可悲的是:唐僧救的东西不是要害他,就是要吃他,还有的要嫁给他,更悲剧的是唐僧是一个死心塌地的和尚。没想到许白在《雨巷职场梦》里还当了一会唐僧。
哎:唐僧是,一片慈悲,反遭难。
许白是,一片好心,被人害。
艰险多因慈悲生,困境皆因好心肠。
做人须得“凭良心”,风风雨雨总要晴。
第四回牛刀杀鸡(2)
杨黑哲看了许白一眼,就听从了生产部长那句“这是新来的,把江工没焊好的电路板拿给让他焊”,就朝车间北头的小白墙屋走去了。
那个生产部长说过那句:“这是新来的,把江工没焊好的电路板拿给让他焊”,便径自走开了。独留许白一个人在原地站着。
他站在凳子旁边看着车间里案子上摆放的医疗设备,还有地上摆放着正在安装的医疗设备。看着那些人:有的在低头干活,有的在交头接耳,有的两三个人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事情......
许白看着这些设备,以及生产部长那句“这是新来的,把江工没焊好的电路板拿给让他焊”,还有面试时,技术部长李强志说的那些优厚的待遇“技术部,工资一天60元,上满26天以后,剩下的4天自由请假,不请假的话是双倍工资。1-3个月转正后交五险一金。”
心里异常兴奋,不自觉的,走到案子上放的机器前面。看到里面电路板,他感到异常亲切。看到电路板上用的主控芯片是51单片机,许白心想:“十几年前热销的芯片,怎么现在还在用?”看到电路板上哪些形形色色的电子元器件,许白心里别提多好兴了,因为在外求学的5年,他很多的时候都和它们打交道。是它们陪伴着许白过完了大学读书和打工的生活。这些电路板对许白来说就像是老友重逢一样。倒不尽的喜悦。
话分两头,杨黑哲走到了那个小屋子里,顺手观上了门。
里面坐着一个50多岁的男工人,穿着一身长袖深蓝色工装,圆头尖脑,长脸,蜡黄色中透着暗黑。
杨黑哲说:“姜工,前几天的电路板呢?敬不方(生产部长)让新来的人焊。”
这杨黑哲心里找到这个江老头没焊好,担心说“前几天没焊好的电路板”他会生气,所以故意避开了“没焊好”这几个字。这是他久在雨巷不自觉养成的习惯。
而且他们两个都是一个地方来的外地人,在雨巷说话或者是做事情都会自觉不自觉的抱团。
姜工狠狠地问:“新来个人?他能焊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杨黑哲说:“不知道,敬不方让他焊的。”
这个姜老头用手指着一堆东西气愤的说:“你自己找吧,愿意叫谁焊,叫谁焊!”
原来因为焊这个电路板,那个生产部长和这个姜老头,发生矛盾和口角,明里暗里这个姜老头都在跟生产部长较着劲。姜老头是想少干活最好不干活,工资要按时发,而且要往上涨,因为他出门在外就是为了多挣点钱给他家孩子用。
杨黑哲便顺着姜老头手指的一堆东西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