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就是那！”

张亮啐了一口痰到地上，拽着面前谄媚男人的油头，面色狠戾。“最好向你说的那样，否则…”

“张哥，张哥！我怎么敢骗你呢！”男人龇牙咧嘴，强行忍下头皮要被扯下来的疼痛感。“这娘们每天打扮的那叫一个漂亮，绝对是物资丰富。”

“人家救了你，你可真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张亮幽幽的说。

“哪能呢！这小娘皮自己一个人，哪比得上做张哥的女人来的风光！嘿嘿，我也是为了报恩。”

“说得有理。”张亮松开手，歪头示意了下身后的人，便大步走向这条街唯一营业的咖啡店。

“欢迎光临。”

真是好久没听到这种招呼声了，张亮眯着眼打量吧台后的女人。

黑色的长发被扎成马尾落在脸一侧，细碎的发丝修饰少女温柔秀气的面容，杏色的连衣裙，和咖啡店的色调出奇的统一。

张亮余光瞄了一眼自己，虽然他在云城也是有名的异能者了，但依旧是一身灰头土脸的利落装扮。

真脏啊。

“你需要点什么吗？”吧台后的女人出声，一点都不警惕进来的张亮，温声软语。“我有些水和干粮，如果你不需要，也可以在这休息一下。”

“如果我说，我想要你呢？”张亮狞笑，恶意满满。

女人顿住，眉头轻蹙，楚楚可怜。

张亮手中猛的出现一团火球。“劝你识相点，老老实实搬着你的物资和我走。”

见女人默不作声，张亮伸手，刚捻起她耳边的头发，猛的感觉一阵危险来临。

张亮拔腿就跑，却被定在原处，他低头，只见冰层牢牢固住他的双腿。

“谁！”

张亮阴戾的眼神迅速划过店内，试图找出潜在的敌人。

猛的，张亮背后寒气逼人，一个人影瞬间出现在他的背后，冰刃贴紧他的脖子、大腿等致命部位。身后异能者的威压也让张亮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扭曲，冷汗直下。

“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只要阁下放过我，我，我”张亮牙齿打颤，依旧断断续续的求饶。他很清楚，异能者等级分明，强一级就是天壤之别。而他的异能小队被他分散在店外，都不一定能注意到店里得动静。

“让你的人散了。”嘶哑难听的声音，就像被斧子锯过。

“好，好！”张亮慌不迭的应下，吹出了清亮的哨声，谱出一段怪异的音响。

在顾辞的感应中，果然店外的七人离开了。

顾辞没理会张亮谄媚的神色，手刀将他劈晕，转头就看见吧台后的戚善。

眉眼盛满担忧，贝齿轻咬嘴唇。“你没事吧。”

“嗯。”顾辞应到，与刚刚。如果张亮还醒着，定会大呼双标！

“他……”

“我有事要问他。”顾辞自顾自的说。“问完后，我会放他一条生路。”

戚善面上扬起一抹笑容。

顾辞避开了这种欣慰的目光，拎着张亮的脖子向楼上走去。

戚善则手指无意识的轻叩台子边缘，看上去颇为苦恼。

因为面板的存在，每个人在她眼里也有一个面板，所以她很清楚他不姓云，他叫顾辞。

做好人好事的时候，她总会收获一些信息，一些类似武三的人发给他的信息，譬如各大基地的出名人物。

一个月的相处，她确信顾辞应该对她的品质深信不疑，但不够。

她必须要成为顾辞，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的人，才可以借顾辞的路子进入南方基地。杀神带回来的人，才能在基地打开名声，毕竟不出名，怎么做模范。

也许……这次的事情，是个机会。

戚善抬眸，笑眼盈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