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关键之处,许大茂咬牙切齿指向张辰:“谁知张辰背着我和娄家搞什么鬼,这下好了,人家反悔不结这门亲事了。古话说得好,破坏十庙也不应拆一对好夫妻啊!张辰竟然想抢走我的妻子,难道这不应受惩罚吗?”
听到许大茂的指控,周围的人们开始同情他,并对张辰展开了道德谴责。
有人愤然:“若真是这样,张辰真是太缺德了!”
又一位附和:“是呀,许大茂这么大岁数了,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合适的女孩。哪能让他去作梗破坏婚姻?”
人群中的贾张氏也不甘示弱,手里抓着花生米,一双小眼睛狡黠地看向张辰,在人群中推波助澜地舆论:“你们忘了吗?那次张辰和许大茂下的赌约,怕是输了才这么恶狠狠地拆散别人好事,实在是太过缺德了!”
许大茂愤怒指着张辰,义正词严:“张辰,我和你断绝来往,你根本不是人!”
这时,二老爷插口声援,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板:“张辰,这事做得太过不地道了!仅仅为了五十块钱赌注,就亲手破坏了许大茂的婚姻大事。”
他转向邻居,语气坚定:“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院子里,咱们得找个说法。否则整个四合院都会因此丢脸,你们说,是吧?”
四周的邻居们七嘴八舌,一致批评张辰,催促他应该给许大茂一个说法。面对众人的指责,张辰反而面带微笑,旁若无人,仿佛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
大爷拧紧了眉头,显然他没有愚蠢到仅凭许大茂的一面之词便全盘接受。对于许大茂的真实本性,他可是了如指掌。
于是,他转向张辰提问:“张辰,这事真的如同许大茂所说吗?”张辰平静地说:“绝无此事。许大茂一贯谎话连篇,他说的寥寥数语又有多少是真实的?咱们院子里有谁会天真地相信他的鬼话呢?”
话音刚落,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凝视着许大茂,回想起他往常的行为,觉得他的话并不可信。
许大茂吞了一口口水,试图抢攻。他对张辰叫嚣:“张辰!你别胡扯!我只问你,你承认是你要干涉我和娄小姐的事情了吗?男子汉就直截了当回答我:是,还是不是!”然而张辰可不是傻柱,怎会被他的小小诡计轻耍?
张辰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悠悠道:“那我就换个问法。许大茂,你说是你搞砸了与娄氏婚事。可娄家为何突然放弃了你?总有个原因吧?”这问题让许大茂目光闪烁,无法否认自己在那方面的不足。
但他不能自承失败!即使失去娄晓娥,他并不准备从此孤独终老。一旦传出他不孕的传言,将永远找不到另一半。“还不是你捣鬼?你肯定是背后向娄家人散播谣言了,所以他们不同意!一切都是因为你!”他大声吼着。
然而,张辰沉稳淡定,眼神间带有一丝嘲讽。“许大茂,你以为所有人都像傻子一样任你戏弄吗?”随即他对着众人说:“大家早也都看到娄先生是谁了。那是何等有势力的大企业家,连轧钢厂厂长见了他也是毕恭毕敬。他会因为几句闲言碎语,就断了女儿的终生幸福?请仔细想想这合不合理。”
一番分析后,人群纷纷点头赞同张辰的论点。“娄先生那样的人,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被我们这样一个陌生人左右。”
“显然许大茂并没有说真话,一定还有其他因素!”
“他自己就有问题,说不定已经被看穿了吧!”
许大茂感觉到事态不对劲。他的初衷是带着一腔愤怒找茬,情绪早失控了。然而此刻打不过张辰,试图与他讲道理也是白搭,因为张辰自己就隐藏了很多秘密。
张辰微笑着看着许大茂,既然他自己送门自寻死路,那就绝不放过他。他说:“我记得早晨是你被娄先生用车接走,听说要去医院检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