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话却飘进了慕先生的耳朵里,或许自己可要去找找他,也去问问他,那一晚他到底意欲何为。
心下想着,也决定了,随即让三农去查探,得知了他在符修堂上,也没犹豫立即去寻了人。
敛之这几日都是心不在焉的,被刑法长老逮住好一顿骂,连象景大师兄都来规劝,好容易这一天集中了精神好好上了堂。
下堂出门时,就看到好多人都三五成群的窃窃私语:“那位就是宗主的道侣吗?怎么来了这儿?”
“内院大比时便坐在上首,应该是了,只是这位先生当真绝色,竟比宗主还要俊美!”“确实乃绝色。”
听着众人议论心下奇怪:这是有什么热闹?想着凑了上去,被自己眼前景象吓了一跳。
慕先生就站在山门前,右手背着站得笔直,似乎在等人,是等自己吗?敛之心中暗问,脚步有些不受控制的,朝他走去。
他自然是看到那孩子了,见他朝自己走近,把右手伸到了面前,递向他:“一见喜,我许久未见你了。”
敛之微张着嘴,只觉得耳朵咚咚咚的直响,此时此刻他觉得天上所有的彩云都到了他身上:“慕先生!”
“嗯?”
“嗨”敛之轻轻叹了一声,挠了挠鼻梁上的胭脂痣,只觉得果然他不管做什么,最后自己还是会原谅他的。
敛之小步快跑的去迎接他,跑到他面前接过他手上的一见喜,却觉得眼熟:“这不是我上次给您的吗?”
慕先生诧异,花草不都一样吗:“认得出?”
“与您有关的事情,我一丝一毫都记得。”敛之有些感慨:“慕先生啊,您总是不懂我,可却偏偏总能中我下怀。”
其实无所谓懂或不懂,是我最爱你了,所以你无论做的什么都合我心意。
见两人一同离去,众人皆是诧异,这位不是宗主的道侣吗?怎么和敛之一同走了,难不成被敛之抢去了?
“敛之和宗主抢男人啊!”一位师兄被自己眼前景象吓得咳了起来。“我觉得应该是抢赢了。”
“真乃神人尔!”
这流言成了风,吹到了玄法宇宗的各个地方,现在全宗门内的人都知道敛之抢了宗主的男人,个个都觉得不可思议,个个都不信,可也有很多人都看到了两人一同御风往涧桥西畔去了,不信也得信了。
两人见过一次之后,敛之却再没时间去涧桥西畔了,因着要入世所以有许多事情徐长老和刑法长老都要吩咐,也闭关了三日。
带到临行前的那一天早上,敛之才有时间去涧桥西畔。
小跑着闯进了涧桥西畔,一直跑到第二个院子,正好瞧见慕先生在药柜前分药,敛之顾不得什么冲了过去,双手直接撑在慕先生肩膀两边,将人圈了起来。
敛之喘着粗气仰着头,有些委屈道:“我要走了。”呼吸太大,把额前的一缕发丝含进了嘴里,慕先生伸手别下发丝,点了点头:“此去平安。”
“不许见灵鹊和宗主。”
“恩。”
“要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