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谷芽笑了:“也对,那慕先生就是个木头先生,别说什么情啊爱啊,单说这欲,他可能都没有。”
“你闭嘴!”敛之此时却有些担心了,纵然慕先生修为深不可测,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谷芽被这这一句话噎住了,砸了砸嘴:“我不说了行吧。”
可谷芽是个不怕死的,刚闭嘴没多久,又开了口:“你的埙吹得不是不错嘛?要我说,你就拿着这埙去涧桥西畔吹上三天三夜,也许就能俘获芳心了。”
“我看,你你若真拿着这丝竹之声去涧桥西畔,莫说是三天三夜,就是你刚吹响,就得被慕先生丢出去。”
“为何?”敛之侧头看了看评华。
“整个玄法宇宗,除了宗主峰和后山的魂居之地就是涧桥西畔最为安静雅致,这也是为什么宗主将慕先生安排在那儿的原因。再者,单看都能看出慕先生是清雅之人,若是这些俗物演奏只怕也会被遣出去。”
谷芽靠在松树上,晃荡着腿:“左不行右也不行,这不行那也不行,干脆下药先晕了再为所欲为得了!”
“慕先生是药修。”敛之提醒道。
这句话害的谷芽差点从树上掉下来:“你还真想下药啊!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啊敛之!”
“信你,我才是傻子!”敛之现在都不想理他了,出的尽是馊主意。
但担心也是真的,那长河若真的是那什么劳什子剑安居士,那慕先生可就是在虎口里了。心中担忧,连酒都没了味道。
三人分别之后,敛之自作主张的贴着隐身符,悄悄到了涧桥西畔。
而另一边符修阁中,潦依大师姐托着一个木盒走在园中,正巧遇上了刑法长老,随即行礼:“父亲安!”
刑法长老点了头:“这是要去何处?”潦依大师姐将木盒往腹前缩了缩:“准备好后日祭祀之物,正要回去。”
刑法长老一听这个,面露哀色:“滂风逝去十余载,我知你哀伤但也要注意身子。”潦依面色缅怀多余悲痛:“虽如此,但我终究他的未亡人,还是要多去看的,我只是在想,若是鬼修道还存着,是不是能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