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生……白钰茗内心嘀咕,不就是替师父走了一趟,怎么还招惹了两位煞星。
“白钰茗,陵川城主独子,百晓生的徒弟,不知可否聊一聊。”
承熙看着陆初雪刚才拉着其他男人的手,克制住内心的阴暗,洛洛不是那个意思,他知道。
“可以……当然可以。”底都被人掀了,他有拒绝的权利?
再说,她旁边那位大爷,怎么一直盯着自己,有点冷,奇怪,即使是南兴的边城,也应四季如春才是。
……… ………
“你可要想好这样做的后果。”北宁家从来都是按照上天的指示行事,纵使族人天赋异禀,也从未想过违背规则。
北宁臣抹去嘴边鲜血,“南兴国破之日,他们不会放过北宁家。”舍他一人而已,再说了,也不一定能算出来。
北宁泽知道他心有怨恨,北宁臣父母便是因为上天的指引,入南疆宣布预言,从此再也没了音信。
可皇室衰微,三大家族内斗,宗门因国师一事互相算计,百姓沉迷求仙问道,若不是先皇后狠心送宣若公主和亲龙辰,南兴安能有百年和平。
他们只能选择袖手旁观,这是北宁族人窥探天机应付出的代价。
“家主,放心,我有退路,便看天道愿意留给我与否。”
此后,北宁臣自请从家族除名,应邀成为天枢门费掌门的关门弟子。
……… ………
“看,难道是传说中的劫雷。”
“别瞎说,是大师兄又在起卦了。”
“这么多年,大师兄到底在算些什么。”
“不知道,也没人知道。”
北宁臣觉得自己已经触碰到规则的边界,可却被另外不知名的因果阻碍着。
“三千小世界……”
“醒醒,大师兄,要去国师那里看病了。”
北宁臣脑中清明片刻,寒枫可真会挑时候,睁眼时却恢复痴傻。
“多谢寒枫师弟。”
熟练地接过大师兄吃剩下的肉包子,寒枫心中酸涩。大师兄多有礼貌,比那些落井下石的人强多了。
……… ………
“喂,怎么老欺负他一个人。”自从学习武功后,陆倾颜好久没梦到这种场景了。
这次,似乎有些不同,她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可那些人好像还是看不到她。
“大师兄,就是这里,掌门让你在此等着他。”
陆倾颜才不相信他说的话,这位寒战师弟,明显不安好心,深山老林里等一天可不是说着玩的。
可这位大师兄好像对此事深信不疑,真是个傻子,难怪总是被人欺负。
脖子上的珠子又在发烫,陆倾颜荒唐地觉得它好像不喜欢自己刚才说的话。
“你别等了,天都黑了,你掌门师父不会来了,快回去~”还是不行,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陆倾颜也不想这位小郎君受伤。
“狼……”
陆倾颜从梦中惊醒,自己本想替那位小郎君挡一挡,给他争取逃跑的时间,没想到,那狼看起来十分凶狠,吓得她直接躲在那位大师兄身后。
后来……就醒了,可恶,看来自己不仅要练轻功,还得练练胆子。
此时的北宁臣,情况十分危急,祂不会让自己死去,只是皮肉之苦也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命定之人的情感波动能帮北宁臣减轻痛苦,所以命珠不仅事关他逆天而行的预言,更是入梦的媒介。
“大师兄,他们太过分了。”
寒枫不敢相信,如果不是心中放不下,去看了一眼大师兄,他会不会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
不就是被另外两大宗门抢了风头,可天枢门的荣辱也不能全都压在大师兄头上,想要尊严,自己不会去争。
寒枫看着大师兄精壮的身体上那些难以忽视的丑陋伤疤,下定决心。这回,就算死缠烂打,也要在国师那里赖着避避风头,等此次候选人大赛过去再回宗门。
毕竟,一群疯子,总是让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