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475:真诚以待,相互尊重。
npc476:爱情这个东西用心就好。
npc477:爱情最后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npc478:我不信爱情。
npc479:爱情就是在对的时间找到对的人,而年轻的时候往往误以为找到了对的人,经过岁月的磨砺,渐渐地才会知道对不对。
npc480:两情相悦。
npc481:爱情就是眼睛睁开能看见另一个人。
npc482:在我看来,爱情就是责任,爱和喜欢不一样,喜欢就是感觉。
npc483:白酒,喝的时候安逸,醉了才晓得难受。
npc484:是身体的吸引,是灵魂的契合,或者是自己的幻觉。
npc485:两情相悦,不是两情相悦都不叫爱情。
npc486:不当吃不当喝的东西。
npc487:爱情是互相包容,共同维护,共同付出。
npc488:真正的爱情最终变成了亲情,也就失去了爱情的意义了。
npc489:这么深的一个问题,我可不知道。
npc490:爱情归根结底就是柴米油盐。
npc491:爱情就是双向奔赴。
npc492:有情有爱。
npc493:互相都有感觉,理解尊重。
npc494:我见你就笑,你见我就好,哈哈,我像个二傻子。
npc495:爱情是愿意为所爱之人而死的一种感情。
npc496:爱情是一段刻苦铭心的经历吧。
npc497:怎么说呢,是让人上瘾的药吧。
npc498:相信它的美好,但不奢望什么。
npc499:不离不弃。
npc500:像风,来得快去得快,不稳定。
......
柯西西:“存在穿越时空吗?”
洛书:“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吧,已经发生了的事就像是一部录好的电影,无法改变,以前的时空并没有关于我们的载点,真正意义上的穿越时空也只是在读档,重新变成你小时候的样子,没有现在的任何记忆,把做过的事再做一遍,像是把电影进度条往反方向拉一样。而且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我们唯一能做的事只有观察。”
柯西西:“可是我还是会觉得有自由意志这种东西。”
洛书:“你说话之前会在心里想我待会要说这句话吗?”
柯西西:“会啊,比如我们在路上偶遇,我会在心里想待会我们走进了我要对你说一句哈喽。”
洛书:“那你会在心里想我待会应该在心里想待会我们走进了我要对你说一句哈喽吗?”
柯西西:“我听过一个理论,是穿越时空的悖论,就是回到自己出生以前,阻止父母相遇,那自己还会存在吗?”
洛书:“阻止了肯定不会存在,那种意义上的穿越,已经产生了一个新的世界线,原来的世界线上你父母还是会相遇,你还是会被生出来,但是穿越的你和原先那个世界无关,何况阻不阻止你父母相遇已经不重要了,你进入那个世界过后,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已经改变了原先那些空气分子的运行轨迹,随便踢一脚路边的石头都算是改变历史了。”
柯西西:“嗯,我懂了。”
洛书:“你真听懂了?”
柯西西:“对,也不是很难理解。”
洛书:“那个......”
柯西西:“什么?”
洛书:“其实刚才都是我临时乱编的。”
柯西西:“呵呵。”
......
客厅里的柯西西用手指长长地划过木桌的表面,指尖上堆积了一小撮灰尘,他说道:“这个小院的主人应该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
两人围坐在门口的火盆旁取暖,洛书披着棉被,柯西西不知从哪找了一件白色绒毛的裘衣穿在身上。
洛书对着空气轻声地吐出了两个字:“读档。”
在落雪的簌簌声中,一张宣纸从远处的天边向洛书飘来,十几秒后,洛书伸手将它接住,随后抖落了上面沾染的雪花。
洛书:“居然是一首诗,第一次见没有时间,没有人物,没有背景的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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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映得佳人面,镜前笑城莫要倾。
梦断三更披衣起,手握金钗人无力。
白月空照阶下雪,独坐槛上倚门饮。
天灯双双行空夜,顿感酒苦心生悲。
未觉风寒身渐木,北风旋卷何处归?
怒杯挥去泼青天,何必这般戏弄人!
是梦是醉是为谁,也尝尝愁苦滋味。
看今宵断瓦剥壁,白茫茫往日难寻。
谁人唱得牡丹亭,谁来为君化红泥。
抚眉施粉可撩人,去时胭脂半盒尘。
一缕青丝续断弦,一袭月华接空枕。
到底是磐石也裂,青鸾泪处三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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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书将手中的宣纸放入火盆,火苗随即从宣纸的两侧窜了起来,像是从盆里伸出了两只火手,要将这张薄薄的宣纸拉进这火堆里,而宣纸也只是仍由那火光在自己的身上蔓延,因为它知道,在火堆里反抗只会让自己被烧得更快。
小小的一张宣纸,只能在柴火的噼里啪啦声中选择沉默,最终化为一片灰烬,混在那一堆烧透的草木灰里,而后又被新的草木灰所覆盖。
洛书:“这让我想起我曾经捡到过的一首诗。”
柯西西:“什么诗?”
洛书:“小时候在沙滩上捡的一个漂流瓶,里面装着一张小纸条,那纸条上面写着[佳人弃我入侯门,我叹红颜误一生。怒风携浪高千丈,安知在下非买臣。]”
柯西西:“朱买臣吗?”
洛书:“对,小时候我还不知道买臣是什么,后来在网上搜了搜,原来买臣指的是一个叫做朱买臣的历史人物。”
洛书心想,那个“红颜”是否真的嫁给了爱情?那个被抛弃的男人是否又找到了一个心爱之人,在他们的往后余生里,是否如当初所愿,过得幸福美满?还是在之后的岁月里都在勉强自己?
这些问题或许已经无法被解答了。
如果当年写这首诗的人偶然翻开了一本叫做生宣的书,看到了当年他在漂流瓶中写下的内容,那时的他又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说起来命运这东西,总喜欢把一些事留给回忆或是埋藏在未来,当下成了起点,那些发生过的事或正在发生的事便沿着这点从两端出发,像两束反方向的激光,一束指向过去,一束指向未来,在恰如其当的地方碰撞、反射,或相交,或平行,抑或重叠。
那笔直而细长的线上,你是如何也看不出命运是怎样的安排,你设问,推断,日以继夜地求解,论证,你把命运看成了谜题,而命运,从来不会给你一个标准答案,就好像你能想到的所有牌,它都不会出。(那样的谜底似乎只能在终点存在,在一个永远都到不了的终点存在。)
当你在几十年前看见了一颗星星从夜空中划走,几十年后的一个夜晚,你抬头又看见了那颗星星从某个方向飘来,你认出了它,心情是怎样的激动与欣喜。可星星呢,纵使你再怎么感叹时光荏苒,它也不会为你停下,它不会像人那样因为什么而驻足观望。
遗憾的是,在那样的轮回里,那颗星星路过了你,又不可阻挡地路过了远方。
明知离去,仍在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