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赫敏罗恩闲聊了一会儿之后,阿诺便打算回家了。
阿诺站在原地,歪着脑袋,“感觉,好像,忘了些什么。。。富贵!”阿诺四下看看,挠了挠头,“这该怎么找?边走边找吧,富贵,出来吧,那书咬不着你了。”
这是阿诺第一次觉得对角巷特别大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时候不早了,还是怎么了,阿诺只感觉周围的人渐渐少了点儿,并且还黑了许多。
阿诺来到了一个店铺的门口,与周围的店比起来,它似乎要大上许多,有那么一点儿地头蛇的样子。
“博金博克?”阿诺忍不住好奇心,推开了店门,一个男人弯着腰出现在柜台前,他正用手反复把垂在脸上的油溜溜的头发梳理整齐,他咧开嘴,露出微笑,“难得一见呢,你好,小姐。”
“呃,你好,先生,或许,你有看到过一只嗅嗅吗?”阿诺用手比划着,“它大概是这么大。”
“并没有。”那个男人的脸上依旧是挂着那种类似奸商的笑容,阿诺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和整家店,这家店的商品都给她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是想,买点儿什么吗,小姐?”那个男人的声音将阿诺从思绪之中拉出来。“呃,不是,打扰了。”阿诺感觉到些许的紧张,有些慌乱地跑出了那家店。
路上的行人也有一些奇怪,他们都用一种新奇的眼神看着阿诺,阿诺有些不知所措,此刻,她只想快一点儿离开这里,在慌乱之中,她看见一点亮光,那里似乎有很多人,她快步向那里跑去,在接近亮光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她看到了熟悉的街景,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从古灵阁携款出逃的富贵和追在后面的妖精们。
“看看这一路掉钱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金库这么倒霉。”阿诺叹了口气,做好拉着富贵和别人道歉,再接受那人一顿痛骂的准备,随后用速速禁锢捆住了富贵。
阿诺走过去,提溜起富贵,“长本事了,都会抢银行了你。”
正追着富贵的妖精们都停了下来,为首的妖精走上前,看着阿诺,“你好,皮科斯小姐。”
是阿诺之前取钱的时候,带她去拿钱的的那只妖精,“你好,对不起,是我没看好它。”
“呃,这没什么事的,实际上 它进入的是皮科斯家的金库。”妖精向阿诺介绍情况,“既然,您在这儿了,那么它就交给你了,我们就先走了。”
“啊?”阿诺楞在原地,看向富贵,“感情你拿的是自家的啊,啧,这么大本事,都能窜进古灵阁了,你也不知道挑个有钱的,白瞎了。”富贵哼哼唧唧的,似乎在表示它下次一定会挑个钱更多的。
阿诺找到富贵之后,便回了家。
“姨妈,姨父,我回来了。。。”客厅里面没人,阿诺走到德若和易熠的房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阿诺便悄悄使用了神通咒,趴在门口偷听。
“德若,你稍微不那么冲动好不好?”
“可是,阿熠,我真的,我实在是不忍心,你也看到了那孩子,他过得并不好,这全都是因为我。”
“冷静点儿,我们冷静点儿,德若,听我说,你不要让你的情绪控制你。”
“阿熠,我也不想,可是,我,我实在是。。。”
“可再怎么样,他们只是一群普通人,他们没有魔法的,你这样是不对的。”
“那么,那孩子呢,那孩子就有错吗,他们那么对他,甚至还。。。”德若有些泣不成声了。
“好啦好啦,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不好,这又不全是你的错,不要把自己困在过去,好不好。”
“可我欠那孩子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当初就应该坚持把他带去中国的,他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孩子?阿诺听完这一段对话之后,实在是难以想到,到底是什么事,让德若和易熠两个人这样。
阿诺走回房间,边走边想,“嘶,孩子?什么孩子,姨妈和姨父背着我有了一个孩子嘛,难不成是姨妈的私生子,当初怕姨父的家人不同意,就将孩子留在了英国,让其他人收养了,但是,收养的那户人家对那孩子并不好?所以姨妈会说自己欠那孩子的,实在是太多了?又或者是姨父的私生子?这不对,姨父的话,应该是养在中国的才对,嘶,那如果就按姨妈的私生子算,又是谁和姨妈生的呢,姨妈会不会有过两段婚姻呢,那是她第一次婚姻的孩子,之后离婚了,才和姨父在一起的?可是姨父讲他们爱情故事的时候,也不是这么说的啊,到底是什么孩子呀。”
阿诺瘫倒在床上,嘴里面还念叨着,“孩子孩子孩子。”
正在欣赏着自己各种大大小小的珠宝收藏品的富贵被阿诺这有些神叨的样子吓着了,它跑到床上,拨弄着阿诺的头发,“哎呀,富贵,不闹好不好?”阿诺将富贵举起来,“该减肥了你,真的是越来越重了。”富贵显然是听懂了阿诺的这一句话,它从阿诺的手里面挣脱出来,蹦到了阿诺的脸上,给阿诺来了一招“天降正义”。
“哎呀!”阿诺被富贵这一招伤得不轻,但是深陷“孩子谜团”的她是没兴趣起身去追逃走的富贵的,继续躺在床上,想着德若和易熠口中的那个孩子。
想着想着,阿诺进入了梦境,睡着的时候,她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捏了捏她的脸,她以为那是富贵,想着让富贵安分一点儿,阿诺便试图伸手去抱住富贵,这一抱,她感觉到了有那么一丝不对劲,还闻到了熟悉的青苹果味,她睁眼一看,是德拉科。
此时,德拉科的脸距离她只有很短的一段距离,德拉科脸上出现了些许红晕,急忙将阿诺推开,坐起身来,“你你你,你醒啦。”
“德拉科,你怎么来啦?”阿诺起身,外面已经黑了,微风带着些许冷气顺着窗户进了房间,阿诺感觉有些冷,看向开着的窗户。
“咳咳,呃,我走得窗户。”德拉科走到窗户边,将窗户关上,“我进来的时候,你正好睡着了,我看你睡着了,我就捏了捏你的脸,然后你,你就醒了。”
“德拉科,你是不是对于走窗户,有某种奇怪的偏爱?”阿诺同学向来很会抓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