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仅有几片破碎的布革遮身的女子从棺材中走出,虽说还是任惠媛的躯体,但给人的感觉变得十分陌生。
她步态平缓,仿佛有威震四海的磅礴之气,每一步都无不在释放自身的威压。
一举一动尽显女性的诱惑,妖娆的姿态,使其浑身散发出邪魅的气息。
虽然她紧闭着双眼,但她的面庞仍死死的望向张奉。
“这么熟悉的感觉!!你是!长辈们口中的那个灾厄!”张奉颤颤巍巍的说出这番令其毛骨悚然的话。“我竟然没有发现这是你的手笔!”
话毕,四周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给人的感觉就像坠入到冰窟一般。
刹那间
“任惠媛”来到了张奉面前,她的手死死的扼住张奉的脖子,仿佛要将其当场扼杀。
张奉着急忙慌的拿出各式各样的法器,不断的攻击着“任惠媛”。
在旁人看来,那仟细无力的手臂,应使不出多大气力,可不为人知的是那双仟细的手,如同钳子一般,狠狠的扼住了张奉。
就在这千钧一发不可收拾之际
张辕从东屋闯了进来,他见此危急情景,随手捡过一块破碎的木头,狠狠的扎向“任惠媛”。
破碎木头上的木刺刺进了张辕的手掌,引得其鲜血直流。
说来也是奇怪,连张奉那供奉了多年的法器都打不破“任惠媛”的防御。
那看起来毫不起眼,沾满血迹的木刺,却轻易的刺进了“任惠媛”的胸膛。
“任惠媛”吃痛,娇美的面容狰狞在一起,伤口处流出些黑红色的液体,她身旁的黑气也不断被吸入伤口。
正因如此她下意识的松开了抓住张奉的手。
张奉掉落在地,他顾不得疼痛,赶忙拉着张辕出了堂屋,来到了庭院内。
“啊!!!!”受了伤的“任惠媛”近乎疯狂的吼叫起来,她已经陷入疯癫。
随着供桌被打碎,精怪也挣脱了那口棺材的制约,他急切的爬到“任惠媛”身旁,猪鼻子不停的在她嗅来嗅去。
“任惠媛”猛的睁开双眼,乌黑的瞳孔中若隐若现出一抹鲜红,滔天的怨念从其身上涌出,狂风席卷了整座堂屋。
纸糊的窗纸被震破,那股滔天的怨念也吹到了庭院外的二人。
“爸…这是..”青雉的张辕哪能见过这种场面,怨念震的他原本有些眩晕之意,可手上的疼痛感却还是使他一次次的清醒。
反倒是东屋的几个任家人,原本有几个承受能力差的在看到那个人猪模样的精怪时就已经吓得晕厥过去。
剩余的几人,在这强大的怨念面前都纷纷晕厥过去,不省人事,差一点这辈子都直了。
“儿子,握好这柄剑,等我让你刺她的时候你再动手!”张奉没有理会张辕的疑问,而是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又小巧的铜钱剑来。
“哦哦。”张辕连忙点头答应。
他接过那柄铜钱剑,不自觉的又咽了几下口水。
堂屋内
“任惠媛”一把攥住那精怪的獠牙,将其猛的撇下,狠狠的甩向了堂屋外的张奉。
张奉感受到了那獠牙上凶狠的杀意,便急忙闪躲。
但,两人的实力悬殊实在是太大了。
张奉被獠牙的势能强行拉动,将其狠狠的钉在了墙上。
不过也算侥幸,那獠牙刺穿了张奉的大腿,并没有刺中要害部位。
随着“任惠媛”这一击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