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那么紧张,既然你把我的宝贝弄丢了。”
“那么,就只能我自己去找了。”
他这话说出口地时候,语气冰冰凉凉的,同时,我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盘到了我的脖颈位置。
而且,声音也异常地刺耳,仿佛他钻到我耳朵里说出来的。
不过他身体,并没有勒紧我,而是快速的又溜到了我的右肩方向。
我尴尬地说,“那、那怎么着?要不要我帮你去找找啊?”
我大脑飞速运转着,企图套近乎,找出摆脱他的方法。
“不过,现在停电了,要不然?”
“我先开灯吧?打开电闸,开了灯。”
“指不定就能好找了,搞不好,它可能就在这附近。”
我深吸口气企图再次蹲下身子,捡起我掉在地上的那根针管。
趁他不注意,我直接拿起针管,对着我后背,猛地扎了一下子。
疼。
糟了,这针管扎在我的脊柱位置了,并没有刺中那条大蛇。
刚才他明明在我肩膀上?
怎么忽然间就跑了呢?
按说我这个人也是很有准头的,怎么突然间?他就没了呢?
坏了,我这是个麻醉针。
现在打在我身上之后,我只能被定在这里了。
肩膀动不了不说,可能连手臂都挥舞不起来了。
一瞬间,我身上也冒出了一丝冷汗,好在这是动物用的麻醉剂,相比于我们人类的麻醉剂,这种剂量和浓度要低多了。
我下意识的甩甩胳膊,还有点知觉,但是那种麻麻的感觉,仍然在我身体内部流动。
就像过电流一样,也不止肩膀,现在,我的脖子也动不了了。
奇怪,这个麻醉针,最近打到了脊椎位置,应该也就是我的后背不能动。
怎么?我脖子也不能动了?
我试着,使劲左右晃了晃,还是不能动,刚才胳膊还像过电流一样,现在胳膊也晃不动了。
之后,那条蛇在我头顶上空,吐了口气,说道,“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儿。”
“别乱动弹了,我找着他了,自然就会离开你的身体了。”
他这句话好像还是在头顶说,可是,我还是看不着他,也感觉不着他啊?他到底在哪?
我下意识的,转身,能转。
这才发现原来这个麻醉剂,只是麻住了我的肩膀,胸口和胳膊位置。
我腿还是能驱动身体的,但是,脖子不能动,脑袋自然也不能晃悠了。
忽然,头顶有那种沉重的感觉,难道?这货在我头上?
于是,我快速走动,驱动的身体同时,希望他能够从我头顶晃下来。
不行。
他没有反应,接着,我原地转了一圈儿。
之后,那条蛇的声音,又在我头顶响起。
“把柜顶的那些药拿上,我出去一趟。”
他这话说的轻松,我停顿了一下。
他这是要命令我?
我脑子还想犹豫,可是身体已经开始前倾,腿也下意识随着他口令,来的吧台柜子里面。
忽然,我想到之前偷药的那条蛇,依附在了那只死鸡的身体内部。
现在想来,这货会不会也去了我脑袋里面呀?
我再次动了动胳膊,可是胳膊动不了,准备摸摸头顶,也驱动不了。
可是,头顶也没有动,这条蛇到底衣服在了哪里呢不过这一摸不要紧,到了柜子这里,我停止了动作,脑袋里下意识去举手开头顶柜子。
这个动作竟然完成了。
还掏出了一盒药。
我感觉我两只胳膊又能活动了,只不过,刚才那样的活动胳膊位置,仍然有像触电一样的感觉。
我估计就是麻药起效果了,因为药量原因,所以才并不明显。
能活动。
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地方是异常的。
可又说不上来。
于是,我开口反驳说道,“这,这个还没有卖过,不行啊,这…很贵的。”
“你有什么用途?普通的抗生素不行吗?”
我说完这句之后,蛇头声音再次在我头顶响起。
“就用。”
“贵的,自然效果好了。”
他说话干脆而直接,就像这是自己家的药似的。
我还想拒绝,手臂下意识再次拿了三盒,就顺理成章装进我裤兜中。
这动作太快,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对这情况不对。
他到底在哪?我接着面前展柜外面玻璃门,恍惚一眼。
我看到,我还是我,头顶上什么也没有。
确实就是我自己站在这面展柜前。
我愣神间,发现我眼睛还布满红血丝,额头略微凸起了抬头纹。
一夜没休息好,竟然憔悴成这样?
我感叹着,再驱动自己胳膊,准备关上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