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寒冬,又临近了梓阳的生辰,梓阳今年的生辰没有了梓玉,没有了诚东,更没有了姜残夕,显德格外冷清。
黛叶看着日子一天天逼近,而赵府却没有一点动静,安慰梓阳说:“赵少爷毕竟是五小姐的夫君,就算再忙也一定会抽出时间陪您的”。
可梓阳只是笑笑“我与他,只是名义夫妇,怎会奢望他做些什么,罢了,生辰而已。再过几日便是娘的忌日,你与我一同去祭拜便好。”
“五小姐,你当真对少爷一点心思也没有?一年多了,您还放不下吗?人总要放过自己,不能揪住往事不放”
“别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梓阳打断了黛叶的话“若是你觉得和我委屈,你可以回去,我不会埋怨你的。”
“我怎会委屈,只是您正值大好韶华,这么白白委屈了自己,您不觉得可惜吗?!小姐,放下吧,赵家二少爷是个好人,虽然可能不及孟少爷,可是你们已经不可能了,您何必耽误自己呢?”
“我没有耽误自己!我一无所有,只有这一辈子,你放心,我是不会耽误的。”
同安镇的冬天特别冷,虽不下雪,但风吹的很急,梓阳自从嫁入赵家,平日里及少走动,也很少与别人交流,自梓玉辞世后便一直精神不振,不到几个月便脸色微黄,小病不断,汤药。也吃着但总不见好,所幸红琦的古方使她能安心睡下,不然恐怕她身子。也快撑不住了。赵乾偏又故意不管不问,只是偶尔派人送些补品或者稀奇古玩,还叮嘱红璃不许梓阳随意出门。不过好在梓阳喜静,到也不觉得憋闷。
这几日日头刚显些,梓阳看见桌上正插着一枝白梅,便问道“我们赵府可有白梅?”
黛叶端上来一盏要“赵府梅园种的是红梅,不是白梅。”看见梓阳盯着桌上的白梅,接着说道“这白梅是我今早出去,看见院中它被人弃着怪可惜的,便插了进来,许是府里的小厮或者丫鬟什么的从外面折的吧。”
“还记得么?隐忧落也有这么一棵白梅。哦,不对,隐忧落冬天只有这么一棵白梅,怎可比孟府梅园中千千万万的红梅树。如今在赵府看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稀罕了。”梓阳说完便是一阵咳嗽
黛叶忙把梓阳扶起来“快喝了这药吧,多亏红璃姑娘给得这药,要不然小姐肯定难以入睡。”
梓阳端过药“或许是睡多了,我总觉得身子一天比一天乏,要不咱们去府外走走吧。”
“府外?遮风这么厉,小姐等身子好些了再出去也不迟。”
梓阳有些不耐烦“我只是想去看看这白梅,我身子早就好了,只是觉得在府中憋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