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墨璨便预想让过阿依碗,就此离去。可心意已决的阿依碗,怎么可能将墨璨轻易放走,想她如此大费周章的将其引来,若是这般放任对方离开,那她阿依晚后悔都没地方哭诉去。当即,横跨一步,拦在墨璨的身前,发挥了彝族之女大胆、豪迈的性情,竟主动投怀送抱,将有意躲闪的墨璨,直接给抱住了。
“哎······你········呜·······”
鼻中一股芬芳涌现,墨璨瞪大了眼睛、连争辩几句的机会都没有,口中顿时的滑腻,将他所有即将出口话,统统给堵了回去·······
夜风呼啸起,拨云见月明。烛光摇曳处,温香怀中息·········平息过后的阿依婉,娇柔的靠在墨璨那宽阔结实的胸膛上,“青葱细指”在墨璨胸口处轻轻滑动,潮红未消的人儿,朱唇轻起,柔声问道:“如今这般,爱郎可还要推辞吗?”
单手枕于脑后的墨璨、无奈的苦笑一声,开口道:“既已入怀,岂能轻易割舍!”
阿依婉轻拍了一下墨璨的胸膛,娇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爱郎真是心口不一。先前那般正人君子,刚刚········哼······”
王室之中长大的阿依婉,对男女之事要比一般女儿家来的通透的多。也更能进一步揣测男子之心,这倒不是如阿依婉一般出身的女子有多轻浮。相反,见多识广的她们,才更懂得自身价值的体现在何处。
红花需的绿叶配,女人在如何的强势,终将是男子的陪衬。一个懂得站位、进退有度、了解自身位置的女子,才更能得到枕边人的呵护。高贵如阿依婉、优秀如锦阳公主,这二女均是那等超越普通女子太多之人。正因为她们懂得多,看得多,才更能深刻的明白,身为女子应该如何哄得自家夫君的欢心。
阿依婉及合时宜的撒娇,立刻引来墨璨的疼惜。他转身抱住,以行动、向对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而阿依婉也逐渐迷失在了,那一刻的柔情之中········
这一夜出奇的平静,待距离晨光初升,还有两个时辰时。穿戴整齐的墨璨,为阿依婉行针调理顽疾。看着细心忙碌中的墨璨,阿依婉突然疑惑的,看向了墨璨的腰间处,不解的开口问道:“夫君腰间所挂何物?”
如今二人已突破实质,自然没什么可隐瞒的。在轻轻捻动银针的同时,墨璨回手轻拍了两下腰间的布包,笑着开口道:“此物乃是你们月氏那大祭司的头颅。”
“啊?······你、你杀了他?·······”阿依碗闻言后顿时一惊,瞪大了眼睛,单手捂着小嘴的惊呼出了口。
墨璨邪笑了一声,点点头,一边忙碌着,一边开口道:“我路过这大祭司的毡帐时,听闻他正与几名心腹密谋、设计加害于你。我便随手将其给除了,也免的这人日后再给你添麻烦。”
墨璨可不是不通世事的愣头青,哄女人的话他还是会说的。像为了师父报村仇一事,他就很好的将其给隐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