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果然漂亮,怪不得迷得皇兄连杀母之仇都忘了。”
柏宁的视线下移:“领口拉开。”
“殿下,不可。”
“有何不可,我哥做得,我连看都看不得?”刺啦一声,柏宁上前拽住灵川的领口,用力撕开。
雪白的颈间堆满印记,绮丽又暧昧。
柏宁羞愤不已,他十三岁就随柏崇前往边境从军,青春年少的年纪里,除了他哥,不曾接触过旁人,对情事一窍不通 。如今看到一个漂亮的男人身上如此痕迹,浑身有些不自在。
皇兄怎么会跟害死母亲的罪魁祸首欢好呢,定是被这张脸蛊惑了。
“啪!“柏宁伸手打了灵川一巴掌。
“蛊惑人的狐狸精,本王打烂你这张脸。”
“噼里啪啦!“柏宁左右开弓,赏了灵川好一顿耳光。
这兄弟俩还真是像,连折磨人的手段都如出一辙。灵川心里苦笑。
“今天只是小小惩戒一番,若再敢迷惑人,本王将你碎尸万断!在这跪着,不许起来!”柏宁像只炸了毛的小老虎呲牙咧嘴地警告。
罢了,让他出完气就好了。灵川低着头忍着。
待他离开后,自己爬起来,趴到床上休息。
这兄弟俩真是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一个比一个狠。
晚上柏崇把他从床上拉起来,看到他脸上和嘴角处的伤口。
“怎么回事,谁打的?“柏崇皱起眉头。
这一问,灵川突然觉得委屈,心里酸涩不已。柏崇打他就打了,别人打他,他心里委屈。
本不想告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告状,柏崇也不会站在他这一边,可现在心里就是委屈得很。
两行清泪落下来,柏崇看不得他这样。
“哭什么,说,谁打的?”
灵川还是掉眼泪。
“是柏宁吧。”他想了一下,就猜到了,灵川与旁人无冤无仇,宫里除了柏宁,没人会无缘无故打他。
“他还动你哪了?”柏崇心里不舒服,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侵占了一样,即使这人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不行。
灵川指了指脖子,领口处被撕坏了一大片,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他撕的?“柏崇忍着怒火。
灵川见柏崇发怒,又怕事情闹大,若是他真的去质问柏宁,那柏宁又会认定自己狐媚告状,这仇怕是越结越深。于是摇摇头:“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撕坏的。”
“他碰你了?”
“没有,你别这样。”
突然呼吸一滞,喉管被扼紧,纤细的脖子被大力掐住。
“不许让别人碰你,听见了吗?就算是柏宁也不行。”
灵川狼狈地点点头,这才被放开,大口喘着气。
“还伤到哪了?”柏崇扯了扯灵川身上松垮的衣服,膝盖露出来。
“他让你跪了?”
“嗯。”灵川不知道哪句话会触怒柏崇,索性回应的字数越来越少,少说少错,少错少受罪。
粗粝的大手抚了抚红肿的膝盖,灵川疼得哆嗦。
柏崇起身去拿了药,给灵川涂上。
“以后受了伤,记得赶紧涂药,肿这么厉害,这双腿你还想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