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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次次尝试，三个小时后，祁济终于完成皮耶罗第二堂课的内容。

此时，在祁济的主动控制之下，可以让灵魂空间内的皮耶罗同步感应到自己所在现实世界的环境，并且再通过意识能与皮耶罗进行实时的对话沟通。

“祁济，你的学习速度真的有点超乎我的想象，只一晚上就可以进步到这种程度。我很期待你后面的成长空间哦！”皮耶罗对祁济这么快就掌握了对灵魂空间的基本操控能力感到很满意。

祁济走向窗子，将窗帘拉开，看着室内灯光的照耀之下，窗外的白雾依然如同牛奶一般浓厚。

“老师，这个就是我说的什么白雾。”

“哦？你打开窗子，靠近仔细观察一下。”

“好的。”祁济小心翼翼的打开玻璃窗，发现浓厚的白雾并没有顺势流入室内，而是仿佛被一面无形的墙壁隔绝一样，没有一丝一毫逸入房间。

“嗯，感觉不到神力的存在，如果这现象背后有某种力量在运作，这股力量肯定并没有到达神力的层级。祁济，你将手臂伸进雾里去试一试，我来仔细感受一下这个雾气的性状。”

按照之前巴克斯队长给到祁济的信息，只要没有全身都被白雾笼罩住，就不会有特别的危害发生。但是一旦全身都陷入白雾，就会整个人神秘消失不见。所以只将手臂伸入白雾，理论上应该是经过验证安全的。这一点还是祁济同步给皮耶罗的，所以祁济也没过多犹豫，便将手臂试着伸出窗外。

没有任何阻挡，窗外的白雾确实是气态的。手伸出去之后，祁济感觉湿湿润润的，有一丝冰凉，此外再无其他感觉。

“雾中的确存在着某种异化和扭曲的超自然力量——异化的作用可以改变浸入其中的生物的性质，你说的进入白雾后消失的人大概就是受到了这部分特性影响。而扭曲的力量目前应该扭曲了一定程度的现实，如果我猜的没错，被白雾包围的事物应该会从现实世界中被隔绝抹除了。而且这种浓郁厚重的程度，影响范围应该相当大，至少能到达可以被人类称为灾害这种程度。”皮耶罗感受后作出判断。

“这种程度的异常现象，已经不是人类异能可以到达的水平了吧？我伸出的手臂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祁济手臂在雾气中来回搅拌着，感受着犹如水雾洒在手上的感觉。

“何止异能，就算自然发生的异常现象，能到达这种程度的也不常见。我猜这个的影响范围应该不止限于这个酒店...

“难道整个城市都...”

“不，大概整个撒丁岛可能目前都被这团浓雾围起来了。”

“整个撒丁岛？”祁济之前可是看过资料的，撒丁岛的面积可是不比自己世界里的海南岛小，这么多一座巨型岛屿如果都被具有超凡特性的浓雾笼罩，的确可以称得上是灾难了。说着，祁济有些焦急地继续问向皮耶罗：“你说我有着能克制神灵的能力，那我是不是可以...”

“你来到这个世界有段时间了，应该接触过一些异能者的能力了吧。”

“是啊！”祁济如实回答。

“你对那些异能者的能力免疫吗？”

“并没有。”祁济想了想，自己在小队私下聊天时，曾经感受过斯嘉丽演示的‘扭曲引导’异能，对方简直就像电影里的太极拳一样，让自己没有一拳可以按照心意走直线的，全都被对方牵引着画曲线。

“是的，就如你所言。你的能力只能克制名为‘神’的存在，外面白雾这种力量的位格还不够，所以对它，你的能力应该不起作用。”

“我的能力，只能克制神？比神低级的力量反而没用？”祁济有些吃瘪。

“如果我的推断没错，是这样的。你听说过斗兽棋吗？大象吃狮子，狮子吃豺狼，豺狼吃猎犬，猎犬吃猫咪，猫咪吃老鼠，而老鼠吃大象。”

“我就是那个吃大象的老鼠？”

“是的，除了大象，别的东西都能吃掉你。”

“那我的能力岂不是很废。”起初听皮耶罗说自己的能力能玩出各种花样，仿佛充满了可能性，没想到实际应用面却这么狭窄，毕竟神灵又不会满大街跑，在现实中几乎都已经绝迹了。

“你还记得‘暴食’那个黑色的珠子吗？如果那只老鼠可以随身携带一只，或者多只大象在身上呢？遇到豺狼虎豹，就放一只大象出来当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