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不带这样的吧?孟保元,你好狠啊!是不是太缺德了?”原来孟保元定住了徐卉的穴位,让徐卉动弹不得,伸手拔下来鸡毛掸子的毛开始咯吱徐卉。徐卉动不了还痒的难受,笑得眼泪鼻涕都流下来了,
“怎么样?求饶吗?”孟保元拿着毛笑着问道。
“不求饶。你胜之不武,用点穴欺负不能动的人,跟欺负一个躺床上的植物人有什么区别?”
“那我就胜之不武了,跟别人要讲武德,跟你就不必了吧,你不求饶,那我就继续了。”
“别别,我认输。”徐卉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毕竟打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
外面的张静雅倒是以示关心,正来给徐卉送些礼物,走至院中,只见房门关着,里面欢声笑语,平时沉稳寡语的太子殿下也笑得开怀,仿佛玩耍中的孩子,元朗在院中磨剑,塞着耳朵,谁知道他是不想听到磨刀声还是虐狗的嬉闹声,元朗看见张静雅,赶紧问好:“夫人有事找殿下?”
“没,没有,我来看看新妹妹。既然殿下在,那便不打扰了。小诺,把东西留下,我们回去吧。”小诺应了声是,赶紧将东西放在石桌上,主仆二人悻悻地离开了。
元朗看了看关着的房门,叹口气,想那徐卉也是将门小姐,却实在不合规矩,也没说去和这殿下另外的两个女人去打招呼,还要人家来看她,想是得罪了人,自己要遭罪啊。元朗也不磨刀了,人家也不用他保护。
屋里的两个人却还在僵持着,没有个结论。
“孟保元,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要去上厕所,我肚子疼。”
“可以呀,求我呀。求我我就放了你。”孟保元看着徐卉被定在那里躺着就挺好,不会生出什么坏心眼来捉弄自己。
“偏不。”
“那你就躺着吧,睡一觉吧,睡醒了,穴道就开了。”孟保元说着就在旁边躺下闭上了眼睛要睡觉了。
“喂,你不管我啦?”徐卉慌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孟保元。
“你自己不用的,我困了,要睡了。”
“不是吧?”徐卉气的七窍生烟,却又不想跟这个讨厌鬼求饶,在心里骂他几万遍,并且想着没事的时候一定要学习古代的武功招式,点穴什么的也一定得学,葵花点穴手怎么练的呀?指如疾风,势如闪电?
徐卉看着孟保元真的要合上的眼睛,计上心来。开始扑朔的掉眼泪,哇哇的连哭带嚎,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他不管自己也别想睡。
孟保元看自己惹祸了,故作冷淡的转过身来,给徐卉擦了眼泪,给她解开了穴道。恢复自由的徐卉,马上开始还手,跟孟保元动起手来,孟保元刚刚要假意出手,徐卉就是又坐在地上又是嚎又是哭:“欺负人呐,三殿下打老婆,动手打人,天理何在?大男人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呐,没天理啊。”徐卉只管撅着嘴瞪着腿的撒泼,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掉眼泪,这演技简直是奥斯卡级别的。
“我哪打你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孟保元被徐卉弄的是哭笑不得。
“怎么没打?不然我怎么倒地了?不管,我就是碰瓷了,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赶紧拿钱。”说着就伸出小手巴塔一下嘴看着孟保元。
孟保元拿这个不讲理的小丫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的毫无办法,伸出手拉起徐卉:“先起来吧,地上不凉啊,就会胡闹,我真的是怎么也看不出来你是个从小体弱多病的娇养的小姐,野丫头倒挺像。”
孟保元扶徐卉的时候,徐卉见他腰间有一把短剑,赶紧顺势拿下:“这个归我了,算是补偿。”
“这把短剑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你也不问来历,你就要,不给你。”
“我不管我就要,你给不给吧。”
“给你,你看你呀,是个土匪头子吧,先是打劫了我的金子和扇子,剑你也要,你个闺阁女子要短剑有什么用?我这点东西都让你洗劫一空了,你还真是个土匪。”
徐卉完全没有理会孟保元的话,而是摸着剑上的刻字和花纹,真的是命运吗?爸爸收藏的这柄短剑在几千年前居然在自己的手里,这怎么可能呢?
想着那年还小……
“爸爸,这个是剑吗?怎么这么小啊,像个匕首。”
“是,是柄短剑,是唐时的古剑,这可是唐玄宗送给杨贵妃的,别碰坏了。”
“可是爸爸,文物不都应该上交国家吗?你怎么把它留下来的。”
“是啊,考古的文物是不能私自留下的,可这柄剑不是爸爸考古的文物,是爸爸一个朋友送给爸爸的,不是文物,是他的私藏。”
“哦,那爸爸,他为什么不自己留着呢?”
“他已经不在了,他是个道长,没有儿女,离世前把这把剑托付给我,日后它可能会遇到它的有缘人,只是年代久了,剑拔不出来了,可能是里面锈死了吧。”
“是这样吗?我看很锋利啊。”徐卉拔下了剑,认真的看着爸爸。
“小心!”费宏看着女儿拔下了剑,很是意外,这怎么可能呢,这是上天的安排吗?自己的女儿就是这短剑的有缘人。
见爸爸生气,忙把剑送入剑鞘。可费宏再试着打开,却拔不开剑了。
“爸爸,我帮你呀。”
费宏看着女儿微笑了一下:“孩子可能你与这剑有些缘分吧!不是什么好事啊。”
“爸爸,这剑我能拔出来,为什么不好呢?”
费宏将女儿抱在怀里说道:“孩子,这剑名字叫做棠溪剑,已经是失传的宝物了,据说也是楚国有名的铸剑师干将打造的,它有剑灵,十分强大。它剑身可以大幅度的弯折到一百二十度,是软剑里的翘楚,剑身锋利,削铁如泥,剑锋所指,所向披靡,唐玄宗送给了贵妃把玩,可剑就丢了,后来竟到了安禄山的手里,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贵妃身死,这把剑又回到了唐玄宗手里,他怨恨这剑灵不肯庇佑贵妃,反而跟安禄山一起起兵谋反,于是他到了这棠溪剑的故乡,将十几里的棠溪城夷为平地了,剑灵染了故乡亲人的血泪,反身成魔,没人控制得了,后来有得道的长老才制服了它,将它封印。只有有缘人鲜血才能为它解封。不管是真是假,好孩子你都不要再碰它了,免得让它伤害了。”
“喂!”孟保元将徐卉的思绪拉了回来,徐卉却还是不肯将目光从剑身上挪开。
“谢谢你了孟保元,只是你能拔的开吗?”
孟保元摇了摇头:“这剑我也是日前得到的,就放在我军账的案子上。可是多少力大无穷的军士都没有拔开它,我也不行,想来这剑有灵。”
“嗯,它叫棠溪剑。”徐卉很平静的说出来它的名号。
“你说它是那柄魔剑,以魔力差点杀了唐玄宗几万军士的那柄魔剑?”
“是,这剑早就不知所踪了。只会自己寻找主人,应该是剑灵觉得无聊,想到人间玩一圈吧。”徐卉说着,拔开了棠溪剑,孟保元顿时惊呆了,不知道说什么。徐卉将棠溪剑握在手里,果然是剑气逼人,徐卉看了一眼赶紧送回鞘身:“殿下可有剑法给我学学?”
孟保元已经冷静了下来,从惊奇变成了担忧:“你真的要学它?”
“当然,几千年了,它都没变,既然认我是主人,我自然不能抛弃它的。”
“你知道它的霸道,它的剑灵是邪魔,万一伤害到你,或者引你入魔可怎么是好?”
徐卉大笑:“殿下,它是饮血刀啊?还入魔,玄幻小说看多了吧你,它如果是引我入魔,只有一种可能,科学的解释,就是它的剑身有致幻的什么东西,让人产生幻觉甚至恐惧才会入了魔杀了人,我没想给它开刃,让它自己折腾吧。剑灵是不可以伤害自己的主人的,我不给它开刃,他就得认命,是不是啊,棠溪?”
孟保元还是忧虑的看着棠溪剑,也不问徐卉在想什么,怎么知道这些的了,知趣的走开去门口了。
“环儿!”
“殿下”外面的环儿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听到了孟保元和徐卉谈话的内容,只是听不太清楚,只听到了一个旷世魔剑。
“去倒洗脚水。”
“是。”环儿想偷偷看了一眼徐卉手里的宝剑,眼神却正好对上了孟保元和眼神,赶紧退下了。孟保元吩咐完,回头看到徐卉还在发呆:“喂,还没完了,要发呆到天亮吗?”
“怎么了?”徐卉才醒过神,把宝剑放在了床头。
“没事,建议你卸妆洗脚睡觉。已经很晚了。”
“哦,好。”徐卉说着便往妆台去了,这时环儿已经打洗脚水进来,放在孟保元身下。
“殿下,水打好了。”
“行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