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速去寻宫子羽。宫门就这孩子从小善良醇厚。”说完,凑近花公子耳边,交代了很多事。
半烛香后,花公子飞檐走壁,离开了月宫,往前山赶去。
第三天,月疏桐听到侍卫议论,说宫门新娘混进的无锋刺客,是郑家小姐郑南衣,已经被宫子羽抓住,关进了地牢。
月疏桐不能理解,这些大家闺秀为何要为无锋卖命,待家里吃吃喝喝难道不够惬意?只可惜,自己答应哥哥,不能再随意下山,错过了热闹。
角宫。
“说,你到底为什么潜入宫门!”宫远徵手上拿着毒药,站在郑南衣面前。
花容月貌的郑南衣衣衫褴褛,血迹斑斑。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宫远徵眼角扬起:“你说说看。”
郑南衣惨然一笑:“为了一个人。”
宫远徵吃惊:“什么人?”
郑南衣眼里含泪:“我爱的人。”
“说,他是谁?”宫远徵走到她跟前,“不然这瓶毒药会让你生不如死。”
郑南衣对他鄙夷不屑:“不用。”话刚落,嘴角咧开,流出了黑血。
……
五天后,雪重子带着李玉瑾来到了月宫。
两人出现在月公子和月疏桐面前的时候,月家兄妹都傻眼了。
“你是?”看着眼前突然长高了很多的雪重子,月疏桐有些不敢相认。
“你是雪重子的哥哥吗?”她傻傻的问着,打量着眼前和雪重子有八分相似的脸。
对雪重子的变化,月公子并没有觉得诧异,只是愣愣地看着他身后的李玉瑾。
李玉瑾有些怯弱,躲在高大的雪重子的身后,露出了一双怯生生的眼睛。
那双眼睛是那么的熟悉,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人。
李玉瑾心脏怦怦的狂跳,嘴唇紧咬,垂下了眼眸。她担心月公子不接纳她,有些焦灼的看向月疏桐。
雪重子静静的看着月疏桐,看她的耳朵上的冻疮已经好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四人各怀心事,都沉默不语。
“雪重子请坐!”终于月公子打破了僵局。
雪重子!他真的是雪重子!月疏桐瞳孔放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两个女孩迟疑地跟在他们的身后,走进了客厅。
月疏桐轻轻的拉住了李玉瑾的手。只觉得她手心冒了虚汗。
她贴近她的耳垂,边走边轻轻的说道:“瑾姐姐,放心,哥哥已经同意了。”又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手。
李玉瑾瞬间眉开眼笑。悬了半天的心才放下来。
李玉瑾看向周围。这是一个小巧别致的庭院,院子里有一个莲花池,池子里有着一座假山,假山上有一股清泉流下,发出细微的有节奏的水流声,像一首优雅的乐曲,别有风味。
月疏桐领着李玉瑾去了她的闺房。
李玉瑾的闺房在月疏桐院子的后厢房,中间只隔着两间厢房,离月疏桐很近。
房间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器用之物比起李玉瑾在雪族的木屋好了很多。
茶几上有一个白瓷花瓶,里面插着几支文竹和桂花枝。桂花浓郁的香味弥漫在小屋子里。
安顿好李玉瑾,月疏桐匆匆去了前厅。
难道那个人真的是雪重子?
心脏狂跳不已,恨不得马上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