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之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容彻,他们还在怀疑她,苏清染却在这关口,提出要离开。
宰相一死,苏清染再回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与潜逃无异。此时,她却光明正大的来找容彻,楚牧之对苏清染好感直线下降,跌至合格线以下。
他最厌恶得寸进尺不知进退的女人。
容彻周身气息在苏清染开口之时,瞬间标的凌厉。
在楚牧之看过来之时,沉声开口,“你出去。”
楚牧之见容彻的反应,本还想劝上两句,待碰上容彻寒冷的眸子,又收回了快到嘴边的话,摆摆手朝门口走去。
屋内只剩下容彻和苏清染两人,气氛也紧张到了极点。
“苏清染,你别太过分。”我可以对过往之事不在追究,你救过我,也伤过我,我们一笔勾销。我这么做,只是想你留在身边。
你竟然连最后的期望也要拿走。
“我有非走不可得理由。”苏清染开口解释,如今这般,她是段不能再在王府。那样,只能给容彻,给王府带来更多的麻烦。
有些事,她一定要去处理。
但其中原因,她却无法和容彻说,也不能说。
但这话听到容彻耳中,却是十足的挑衅。
“非走不可?你当我要被王府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说道激动处,一步步逼近苏清染,“又当我容彻是什么人,任你摆布,你当我是你夫君吗?”
容彻字字锥心,苏清染看着情绪激动的容彻微微蹙眉,大动肝火对病情不好,“王爷,清染今日来,是与你商量的,切莫动气。”
“与我商量,好,我不许。”容彻段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