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长贵清醒过来,心想,看这两个家伙的举止,不像国家的治安员啊,但是人家穿着警服。我光着身子跟一个女人在一个房间,我怎么能解释清楚呢。”
就在这个时候,黄文选和陈皮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他们看到这个情形,也大吃一惊。
陈皮质问着治安员:“你们为什么抓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鼻头回答说:“他酒后强奸妇女,现在还拒绝我们办案,请两位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黄文选听了红鼻头到叙述,瞅着王长贵斥责道:我好心好意的请你喝酒,又安排你住高级旅馆,你怎么能干这样丢人的事呢。”
王长贵大声地喊道:“是你们把我送到这里来的,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睡觉,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屋的,念在我们是老乡的份上,你帮助我解释一下吧。”
黄文选眨巴一下小眼睛,然后说:“我试试看吧。”黄文选走过去跟大长脸说:“治安员同志,他是我的老乡,也是亲戚,他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就放过他吧。”
红鼻头根本就不给黄文选的面子,训斥道:“捉奸捉双,现在是人赃俱在,你要是给他说情,那就是同案犯!”
大长脸也威胁道:“我们要把你们一起送进局子里去,罚你的款,判你的刑。看你们还敢多事不。”
黄文选闭嘴了,他不再敢求情,呆呆的看着王长贵,埋怨道:“我好心好意的请你喝酒,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王长贵哭丧着脸,哀嚎道:“天地良心,我没有干见不得人的事,是她主动到我床上来的,好兄弟,你再给我说一下情吧。”
黄文选无奈,硬着头皮又求了一次情:“两位治安员兄弟,有话好好说不行吗,让他先穿上衣服吧,我先跟他谈一谈。”
红鼻头说:“那怎么行,现在是打黄扫黑期间,对这样的流氓行为就是要狠狠的打击,我们必须把他带走,请你不要影响我们执行公务。”
这时,陈皮从兜子里掏出两沓钞票,然后分别给了那两个治安员。那两个治安员瞪着眼睛说:“你们这是干什么,想腐蚀我们吗。你们走开,否则,我们一起把你们抓进去。”
陈皮又说话了:“这是我们的总经理,请给点面子吧,让他跟这位兄弟单独谈一会,我们了解情况之后,你们把他带走也不晚啊。”
这时,那女子又呜呜的哭了起来,大声地叫道:你们要是不把他抓起来,我就去法院告你们营私舞弊。”
黄文选朝陈皮挤了挤眼睛, 他又掏出一沓钱,然后劝道:“小妹妹,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拿着这些钱快走吧。”
那女子收了钱之后,还是不罢休,厉声地说:给钱就能完事吗,我还是黄花大姑娘啊,我下半辈子还能嫁人吗。”
说完之后,她一屁股坐在床上,还是不肯走。此时,王长贵已经六神主了,他脑子里乱轰轰的,看到黄文选如此替自己开脱,一种感激的心情涌上心头,
心想,只要把我放了,从今以后,他需要我干什么,我绝不推辞。于是他穿上了衣服,躲在黄文选的身后,等待他们谈判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