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想个办法。我建国前认过一个妹妹,给哪个大帅做过小,生了一个女娃。长着一张狐媚子脸,肤如凝脂,月亮底下都发光,她小名就叫玉儿。后来嫁到49城,生过俩孩子,身段没走样,她当家的贪污前几天给吃花生米了。房子家当给收回去了,这正愁着日子没着落呢。我看那何大清做了鳏夫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他不嗅这口腥。”
老太太在这院子最久了,谁家情况都门儿清,话里话外多少透露着一种驾轻就熟的自信。
“那太好了老太太,你告诉我怎么联系上她,我这得想办法让她把何大清魂儿勾走,那柱子没爹没娘的,还带个妹妹,有上顿没下顿的,不得让咱们随意拿捏?”
易中海转悲为喜,兴奋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看着易中海这情绪波动先是露出满意的表情,但是嘴角略微扬起的弧度对他还是多少有点不屑的,活了半辈子还喜形于色,火候不到家。
“她姓白,前些天没着落了还找我接济来着,估摸着今明儿的就又会过来了。”
第二天早上,上班时间前后,众人不约而同的起床洗漱。一大爷易中海让贾东旭帮他请个假,晚点过去轧钢厂,回院门口盯着何大清。作为轧钢厂的大厨,何大清向来要teng(四声)到10点左右再起床,反正食堂去早了也没他什么事,平时洗菜切墩儿的事手底下人自个儿就能做好。
这边上班的人走的差不多了,许大茂也懒洋洋的起来了,
“裤裆的阻力这么明显,看来还没坏,年轻真好。昨天用的药今天肿胀就消下去不少,药效不一般呢。”
许大茂起来吃了许母做的早饭,清汤寡水的,窝头还有点噎得慌。
“真是怀念后世早饭啊,一碗豆腐脑,半勺木耳胡萝卜鸡蛋丝的咸卤子,配上两根炸的金黄酥脆的油条,一顿猛造,出一脑门子汗,大早上热热乎乎的,美啊!”
许大茂边吃边怀念了一番前世的生活,完事穿好衣服出门溜达。
太阳爬了一半,清早的寒凉些许也被清扫一空。阳光传来的暖意令人浑身舒爽,许大茂靠着墙眯着眼。吱嘎,吱嘎,远处一辆人力三轮车逐渐靠近95号的门口,许大茂远远就看到一抹亮丽的倩影。一位身着红色花纹旗袍的女人正坐在车上,手里拿个小扇子,时不时的扇一下。风微动,耳垂上的闪亮珍珠在烫着头发下时隐时现,白嫩的肌肤在阳光的沐浴下散发着乳黄色的光晕,嘴角若有若无的弧度让人精神舒爽,这身打扮在这个时代绝对是惊为天人啊!
随着三轮车的靠近,许大茂这边的目光就一直没离开过这女人,直到车停在门口。付了钱女人径直走了过来,这时候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女人看到许大茂傻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用小扇子捂住了嘴巴。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许大茂下意识回答,
“看你啊。”
“我美吗?”
“美啊,就没看见这么漂亮的。姑娘芳龄几许啊?鄙人许大茂,住这南锣鼓巷95号后院,尚未婚娶,父亲在轧钢厂放映科,家里有房,存款...”
许大茂还没说完。
“想什么呢小屁孩,我都生两个孩子了,能当你妈了。”
说着女人笑着白了他一眼扭着就进院子了。何大清刚想起来上个公共厕所,出了门就被一大爷易中海拦住了。
“干啥啊,他一大爷。”
“嗨,还是前天柱子那事呗。许富贵带着儿子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许大茂下边让柱子给踢坏了,不孕不育。”
“啊?那这两天许家怎么没动静啊?”
“我也不知道啊,会不会许家在轧钢厂想办法倒腾呢?许大茂他妈给娄厂长家做了半辈子佣人了,随便吹吹风说柱子下手没个轻重的,给许家踢绝户了,你这个老爹也不管不顾的,以后那能有你们好吗?”
“这个..”
何大清一时语塞,皱着眉头。恰逢一阵香风扑来,旗袍女人进了中院往后走去。何大清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了,眼睛睁大直勾勾的盯着旗袍女人。背对着女人的易中海早就听见动静了,不过一直当不知道,看着何大清眼底赤裸裸的贪婪,心底狂喜,
“把你这便宜老爹勾走,我的养老大业就有了希望,一个傻柱子跟个小丫头,要钱没钱,要跟脚没跟脚的,我就给他们一口吃的不至于饿死,那还不对我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