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凶的样子！”

“你们别入戏太深，都是自导自演罢了，瞧把们给惊的！”

“自导自演怎么了?反正我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方式，怎么了？”

“就是！”

任以虚：“我刚跟你哥聊完，你就说你想不想跟我聊吧?”

高启盛明显激动起来：“你跟我哥聊了?你们聊了什么?”

任以虚：“那就得看你，要不要跟我聊了。”

高启盛深吸口气......

任以虚：“别那么凶，人长得挺帅的，看着也像文化人，眼睛瞪那么大干嘛?”

高启盛整理了下西装，翘起二郎腿：“说吧，你想怎么聊?不过，我话说到前头，你得把你跟我哥聊得东西，都告诉我！”

任以虚：“我感觉你这个人，是有点不太一样......行，我会告诉你，我跟你哥聊了点什么，不过在此之前，先把你二郎腿放下座好。”

高启盛：“你！”

双方对峙，高启盛最终服软，端正坐好。

“臭小子，还拿捏不了你了！”

“就是，在我面前装？”

“哈哈哈，一个个坐忘道都太深了！”

任以虚：“刚才我跟你哥聊了点你们以前的事，唐小龙唐小虎，还有徐江。”

高启盛：“他都告诉你了?”

任以虚：“孙子兵法，你私造土枪，还有唐小虎被抓，你接近陈书婷，最后你哥杀了徐江，怎么样，这些关键词，够清楚了吧?”

高启盛：“看来我哥还真是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任以虚：“我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所以想单独和你聊聊，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养成这种疯批性格。”

高启盛眯起眼睛：“说话客气点。”

任以虚：“我对你哥说话都不客气，你觉得我需要对你客气?”

高启盛：“我跟我哥不一样。”

任以虚：“你比你哥厉害?”

高启盛：“没有。”

任以虚：“那不就得了。

高启盛：“但我比我哥记仇！”

任以虚：“没事，尽管记，我就喜欢你这副看我不爽，但又不掉我的样子。”

高启盛狞笑：“你知不知道，上一个跟我这么说话的，是怎么死的?”

任以虚：“别着急，别进展那么快，慢慢来，我现在特想知道，你这种比较扭曲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的?”

“还有，你为什么要造土枪，为什么要执意加入你哥的复仇小队等等，希望你如实相告。”

高启盛笑容阴鸷：“你想知道得那么多，甚至想让我自爆家丑，我有什么好处?”

任以虚：“我大概率能让你见你哥一面。”

高启盛：“你说什么！”

任以虚：“只是大概率，如果我觉得不满意，抱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高启盛陷入沉默，他在思考，任以虚也不着急，等他，片刻后。

高启盛：“好，我可以告你，从哪开始说?”

任以虚：“就从你这性格养成开始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这性格也非一朝一夕就能养成的。”

“当然，你家里的情况我知道，你父母早亡，是你哥辛辛苦苦卖鱼，把你们拉扯大，所以，你们家条件很不好。”